“我问你,保险柜里的东西你放到哪里去了?”
花安气冲冲的走到客厅,指着丁兰怒吼,眼里能蹦出火来。
丁兰有些心虚,她浅酌了一口茶后,想着该怎么回复。
她原先以为花安背着她藏了钱,结果找开锁的过来弄开后,发现只是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些文件。
怕花安生气,也就没细看,只是随手扔进了桌子的抽屉里。
“你快说啊!放哪里去了!”
花安的语气更凶,眼睛里能迸出火花来,把丁兰吓了一跳。
她心里越发不忿,不就是几张纸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火?
不过她也晓得花安的脾气不好,不敢硬刚,只耐着性子道“我放抽屉里了。”
花安忙抬脚回房。
丁兰想了一想,跟了过去。
到了卧房门口,果然见花安神情急促,抱着那个文件袋好像抱着宝贝一样。
她忽然有些后悔,之前应该好好看看的,指不定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这会东西找到,她也没那么害怕了,悠悠道“里头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瞧你紧张的,刚刚说话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
花安大步朝她走过去,丁兰仍未意识到危险,继续说着。
只听啪的一声,丁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她没想到花安竟然会动手打她。
结婚这么多年,因为愧疚,花安基本上事事都迁就着她,更别说打她了。
今天这一巴掌,对丁兰来说,是惊讶多过愤怒。
“你以后要是再敢随便乱动我的东西,我就跟你离婚。”
这句话,花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丁兰已经反应过来,惊讶被愤怒代替,她疯了一样的朝花安冲上去,不断用指甲挠他的脸。
“花安,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花安倒没有动手打她,只是阻挡。
但因为愤怒,丁兰的此刻的力气竟然比平常大了数倍,花安躲闪不及,脸上瞬间就被挠出了几条血痕。
杨氏正在房里睡觉,听的外头有动静,忙起身朝这边来了。
一见儿子受伤,立即冲上前拉扯丁兰。
“你做什么!快不快放开!”
丁兰见是杨氏,才松开了手。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看把你男人脸上挠的!”
说起花安脸上的伤,杨氏一阵心疼,言语之间颇为责怪。
要知道,她自己都没打过这个宝贝儿子呢。
这一下子给杨氏闹的,差点没提上来那口气。
丁兰委屈道“妈!你不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事,他背着我藏东西,指不定外边有人了呢!”
花安怒道“你胡说什么!”
杨氏道“好了,安子你没做对不起丁兰的事吧?”
“没有!”
“那你倒是说啊,你藏的是什么东西?”
花安看了一眼杨氏,又看了一眼丁兰,叹了口气道“我不能说,你们就当没这回事。”
丁兰不忿道“妈,你看他---”
“你男人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也别多想了,他一天上班累的很,你要多体谅。”
杨氏这么一说,丁兰也不好再多嘴,但她心里越发觉得花安对不起她。
晚上,花安接到了一个电话。
之后,再次将东西放进保险柜锁好之后,他就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丁兰趁着他出门,故技重施,再次把东西翻了出来。
这一看,吓得她差点晕了过去。
难怪花安不让她看,事情原来是这样。
她忙把东西收拾好,忐忑不安的钻进了被窝。
且说花安是一边开车一边流汗,按理说,八月的天也不十分热,加上车里有空调。
但他身上的汗就是控制不住,不是热的,是吓的。
那个人打电话过来,说要把当年的计划再实行一次。
这么多年了,花安始终忘不了当年车祸新闻上的惨状。
甚至他偶尔睡觉,都会梦到那可怖的一幕。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想再重复做当年的事儿。
不过那个人语气强硬,还说做完这次就可以两清了。
花安打算去看看,他也不得不去。
……
两个人:没有,怎么了?
花容等待许久,那个人终于回话了。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她正打算放下手机的时候,对方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两个人:花花世界,还在吗?
花容:我在,怎么了?
两个人:三天后,晚上八点钟,金水湾十八号别墅,我带你去看场戏怎么样?
花容:看戏?
两个人:去不去?
花容:去,怎么不去,好久没看戏了。
两个人:那么,三天后,不见不散。
花容:好的。
放下手机,花容想,这家伙突然请自己看戏?到底是什么戏呢?
说起来,关仁今晚又不在,不过花容对这种情况也已经适应了。
躺下,睡觉。
半夜的时候,又听到了保镖们喊抓贼。
花容立刻起身,潜伏到了暗处。
但这次,她没有袖手旁观,而是悄悄出手,用石子打中了对方的膝盖。
那人吃痛,飞快的逃了。
眼看着保镖们就要追不上了,花容心里一急,自己追了上去。
出来时望了戴面具,她只能远远的跟在后头。
不多会,见对方朝三叔关山的别墅里去了。
这下子,花容整个人都懵了。
多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