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低头笑盈盈的应下,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斯德,便拉着德鲁白,阿克科,阿克雷,拔腿就跑。
李信也想跑,但刚抬脚,就觉得自己背后凉嗖嗖的,背一寒,到底没跑。
孟老盯着王维他们的脸看了半天,笑道:“这是打架了?还是摔了???”
四只立马齐声的道:“摔了!!!”
孟老点头,“不管是摔了还是打架了,都去找巫医,联盟里很多巫医都在,知道怎么去吗?”
王维硬着头皮点头,“知道,唔马上就去。”
他的两个伙伴一手扶一个,抬着他就对着孟老道:“孟老,他摔的太狠了,我们扶着他一起去。”
李信也想跟着走,立马跑去扶着王维的胳膊,对着孟老道:“我,我也扶着他,一起去。”
王维身边的两个兽人:不用,不用,我们就够了好不好
三只立马分工明确,两只抬着上半身,一只下半身,拔腿就一溜烟飞快的跑远了,很快消失在斯德,孟老面前。
才跑出板栗树林,王维就忍不住哀嚎道:“疼死了,疼死了,赶紧把我放下来。”
三只一听,立马把他放下来,李信见他面色发青,嘴唇发白,忍不住惊讶道:“你不会真的伤了吧?还伤的很重?”
王维被放下了,直接坐在地上,刚下地就疼的丝丝的抽疼,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胸口,疼的抽气,“真是疼死我了,李信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一定要揍你一顿,好好的报个仇才能解气”
“你少说两句,我看看你的伤。”一个伙伴立马上前伸手去扯王维胸口的衣服,才打开外衣就看见里面冒出鲜红的血,“真的出血了,王维你这伤肯定要去看巫医,我们去药草部。”
“不不不,要是被联盟里的巫医知道了,我阿爸肯定也知道了,我和亚瑟说过,这事一定不能被部落里阿爸阿妈知道。”
“你是不是蠢,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这事还是他挑起来的,你是受害者,凭什么???”
李信见他们三人争论不休,连忙伸手,拉开距离,挡在他们面前,“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了,他的伤口都出血了,现在赶紧就是去给他看伤,这是最重要的事,这个位置的伤口,再不看可能会死兽的,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去给他看伤。”
王维就说他:“我本来就准备爬墙出去的,结果就遇见你带的那群兽人,怎么都不帮我出去,我这才被拦了,不然我早就出去了。”
“你有求于人,还不好好的说话,只能怪谁?自作自受活该!!!”李信不客气的怼回去,“而且你知道你自己身上有伤,还不要命的去爬墙,你真是心大。”
“不爬墙出不去啊!!!”有个伙伴道:“王维他阿爸把他扔进联盟,就跟联盟打过招呼,不准他随便出入联盟,除非他发话,不然谁都不准放他出去,就连他阿妈来都没用”
李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到存书楼后窗下等一会,我找个会看病的兽人去给你看看伤口。”
王维立马拉住李信的衣服,“你不会真的找那个长得小小矮矮的兽人给我看病吧?”
李信一把拍掉了他的手:“你可闭嘴吧,她巫医好的很,反正治不死你,给你看,白瞎了。”
李信给他什么两个伙伴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往存书楼跑去,准备去存书楼找兽。
他走进存书楼,专门还看了一眼柜台,发现孟老不在,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还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要是此刻见到,他还有点害怕。
和柜台边上的兽人打个招呼,拿出木牌,登记了自己的信息,就屁颠颠的跑进存书楼。
德鲁白此刻已经懒得再往大门口冲,直接把背篓往窗户里塞,跟着柳和阿克科,阿克雷他们一起往窗户爬。
阿克科问道:“他真的出血了?”
李信点头,“真的,我看了,兽皮都是血,一大片。”
德鲁白皱起眉,刚才他们虽然打架了没怎么用力,但要是,他们一起把兽打出血
阿克雷瘪瘪嘴,“他既然有本事想去爬墙,那证明他伤得不重,不需要我们担心。”
阿克科:“哼,我才不怕呢。”
到了存书楼后面,就看见三只直接坐在地上,德鲁白皱眉,刚准备上前说两句,结果走近就看见王维一脸苍白,毫无血色的靠在他的两个伙伴身上。
阿克雷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是吧,我们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揍了两拳而已,这样就不行了吗?要死了,其实我们下手也不是很重啊。”
“你才要死了,我好的很”王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们,脾气非常倔,死不认输,把头一撇。
柳剥开他的衣服,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口,“怎么不去找巫医啊,你找我,我也没有药草啊。”
撑着王维头的纪明小声的道:“没事儿你给他看了,要是看了开了药,我们自己爬墙出去帮他装药草。”
柳这个已经把他的衣服拉开,已经可以看到他放血的伤口,在心脏的附近有两尺款,用柳的经验来看,伤口不大也不重,但很深,一看就是用某个特质或者天然的兽牙,趁着不注意,快速的插着划伤的。
柳此刻的手也没洗,也不敢直接用手直接触摸伤口,而是用一个白色的蚕布裹着手,然后紧紧的剥开他的伤口看,“你这是失血过多,而导致晕眩,你这伤口最重要的是,现在要立马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