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杨窦茵面对白池带来的人在她宫里翻来覆去,她大声叫嚷着;
“谁给你们的胆子!小公主刚刚睡着,你们若是吵醒陛下最爱的小公主,你们担待得起吗!”
白池见她泼妇骂街的架势,不禁觉得可笑,这里就她自己的声音最大;
没一会儿,一个侍卫从花园里的一泡新土,发现底下的玄机,将其挖开,果然见一包药粉;
白池捂住口鼻,忙叫人马上木盒子,将其密封起来。
“这是陛下的旨意,还请夫人莫要抵抗,伤了您,我们可就不知道了!”说罢,她挥挥手,两个侍卫便架起她往外走。
她慌乱回头,“燕儿,你照顾好小公主!”
“不必了,小公主自然有人照顾!”白池恭敬地朝杨窦茵说道,随即转身对着侍卫说:“把燕儿姑娘带上一起吧!”
杨窦茵心中隐隐不安,神色复杂,难道……还是被发现了吗?
将她押至梦禾宫,孟钰正坐在上方,见杨窦茵被拖了上来,孟钰偏着头懒得看她一眼;
她一见到孟钰就扑了过去,若不是有人拉着,她就得冲过去抱住孟钰的腿了,她哭腔道:“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为什么要这样?”
孟钰没有说话,冷漠地看了看她,一双美目梨花带雨;
“带上来!”
随着白池一声召唤,可儿满身伤痕,被侍卫拖了上来,她的身子走过的地方,皆布满血迹,她被丢到杨窦茵右侧;
“啊!”杨窦茵一瞧,连忙躲开,生怕弄脏了自己。
“杨夫人!这人,你可认得?”
杨窦茵斜着眼睛,摇摇头道:“这是谁啊!臣妾不认识她!”
“你还装!”孟钰冷不丁一声怒喝,吓得杨窦茵一个冷颤;
“陛下,臣妾……臣妾……”杨窦茵吞吞吐吐,面露难色,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梁吟秋暗自叹气,就她这个样子,还能那般缜密害人?
孟钰见她那副样子,更加肯定她就是幕后黑手,冲下来便拔出侍卫的刀架到她脖子上;
“啊!”花容失色的杨窦茵一声惊呼,“陛下,臣妾有错!但臣妾不过是使使小伎俩,何以这般?”
“你承认了?”孟钰压低了声音凑近她,面上看着没有表情,可额上的青筋已经显露他的怒意。
杨窦茵点点头,接着眼泪刷地滑落下来,“臣妾确实买通她梦禾宫的宫女,不过是见她太得意,所以让宫人偷拿她的首饰去卖去丢都可,没想到她那么好欺负,丢了东西也不气不急;臣妾觉得没意思便不再指使宫人干这些了!只是让人她饭菜里加些泥土杂草,解解气罢了。”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孟钰,但却看见他布满阴霾的脸越发阴沉。
“你还不说实话!”孟钰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掌力使杨窦茵扑倒在地上。
不明所以地她捂着脸颊,双眼殷红:“陛下~臣妾句句属实!”
“白池!你说!”
“诺!”
“杨夫人,从你宫里的园里挖出的一包药粉是尸子寒,上个月,你是否去到皇后宫中择取紫缔莲,回自己宫里用尸子寒药粉加水侵染紫缔莲,再由这宫女可儿带回梦禾宫……”
听到白池的话,杨窦茵不等她说完,连忙否认:“什么?我没有!”
她转头看向孟钰:“臣妾没有!”
白池看了看孟钰,紧接着对可儿道:“你看看,是不是你眼前这位娘娘指使你做的?”
虚弱的可儿抬了抬头瞥向杨窦茵,随后又郑重地点点头;
“你胡说!她是被打糊涂了!”杨窦茵的脑子已然乱作一团;
“陛下、白大人,奴婢有杨夫人给的钱财,但这不足以奴婢为其卖命,只是,杨家的管辖地有奴婢的家乡,奴婢的哥哥和家人在家乡做些小本买卖,若奴婢不做,他们就再无日子可过!”可儿边说着,边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杨窦茵,这样子,哪儿像一个说谎的人呢。
杨窦茵一听有关自己的父亲,顿时怒不可遏,顾不得对方满身污血,就要冲过去,一副要掐架的模样,“胡说八道!你陷害我就陷害我!你还想陷害我的父亲!”
要不是眼疾手快的侍卫将她抓住,她只怕是已经冲过去将可儿打了一顿。
她骂道:“紫缔莲到处都有,凭什么就是我!谁会把证据藏在自己院子里!”
“紫缔莲品种贵重,太后的玉华宫、陛下的长明宫,以及皇后娘娘的紫阳宫才有,但迟季的紫缔莲,却只是皇后娘娘宫中才有,而你恰巧从皇后娘娘宫中得了一把,不多不少,正好六枝!”白池道。
“就算如此,皇后娘娘送的紫缔莲,又不止我一人才有!那日南夫人和赵夫人都有!”
“几位夫人的紫缔莲都在屋中好好摆着呢!”白池叹息着;
杨窦茵慌忙摆摆手,“我的那几支,我回来插屋里,却嫌它香味过重,怕影响小公主,故而早就丢掉了!我宫里所有宫人都知道!”
说罢,她想起当日是吩咐的燕儿,随后转头对着燕儿:“燕儿,是吧?”
可燕儿却咬着嘴唇,眼眶里布满泪花,脑袋重重往地上一磕:“夫人!奴婢那天是要丢的,又怕紫阳宫的人见了传回去不好,便拿去花坊埋掉销毁,我就放在石头上,可一个转身,那花就不见了!”
“你!你也要害我!”杨窦茵失望至极,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她。
可这样的理由落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