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柔稍稍松了口气,说:“幼娘聪明,豆儿也是有眼力见的,若是用哄骗的方式,不该伤害他们!”
司马煜想了想:“既认出了我,多半是回黄巾军营地了,该好好想想怎么将人带回来。”
唐与柔撕开锦缎衣的内封,颤抖着摸出折起来的地契,将之展平:“可我只有酒庄和医馆的地契,若他以为矿山地契也在我手中,我要怎么说清楚?从一开始就抵死不承认吗?还是杜撰出什么妖怪,将他哄骗过去?”
连司马煜这张底牌都被他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以蒙骗?说她其实是冀王的人,只是在和太子虚与委蛇吗?
可县尉刚刚还在城里赶走黄巾军,这会儿不光无法取得信任,说不定还会让我方处于更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