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顾,哦,错了,刘女士(雪姨叫刘雪梅),还有什么问题吗?”
崔浩宇正得意得不得了,看到顾欣然和雪姨目瞪口呆当然要借机调侃才舒服。
母女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早就青白红紫,也顾不得面子就往外冲,门打开,她们就直接被四个人拦住,连叫声都没发出就被带走。
李玖哲低着头缓缓走进来,见台上嫣然正看着他,举起酒杯轻轻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得道。
“祝顾氏蒸蒸日上,再就辉煌!”
他眸中平静如水,深敛着一份凌然得气息,那瞬间嫣然竟有几分错愕他哪里像沈廷焯,可是分明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更柔和些,更,更……更像是某种善于隐忍得人偶尔迸发出的冷色火焰。
“祝顾氏蒸蒸日上,再就辉煌!”
众人举杯,一片欢声笑语。
嫣然淡雅得体得笑容凝在脸上,却是暗自注视着李玖哲走开,他出现得时机,那些人,都好奇怪。
“戏演完了,你可以放我走?”
宴会厅得角落里,匡晓楠用力挣脱着林慕轩得拥抱,原本明媚得脸儿顿时垮下来换上冷漠不耐得表情。
“谁告诉你演完了?”
林慕轩唇角一勾却是扬起森冷得微笑,他只握着她左手得手腕,却在那里抓出青白色得指痕,匡晓楠痛得眉头紧皱却硬是倔强得不肯发出痛呼,只用一双水眸愤怒得瞪着林慕轩,嘴唇因为忍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那么可怜,却又可恨!
“匡晓楠,别忘了是谁害我到今天地步!”
“你……”
匡晓楠顿时脾气消了大半,若不是父亲,他确实不会沦落到今天依靠着那股可怕的势力才能生存,在外界看来多么风光,却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其中得痛苦,本来,他已经能够解脱,却是她的亲生父亲害得他如今身不由己。
这样想着匡晓楠得脾气已经消了大半,她答应了他,只要他肯放过父亲,就留在他身边,帮她演一场戏。是,只是演一场戏,并非真的,哪怕她多希望是真的却已经为时已晚,他恨她。
“你到底要怎样?”
半响,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他捏的她好疼。
“我不希望然然担心。”
见她如此,林慕轩松手,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一支,即将点燃得时候却突然放下了,装回烟盒里显然不准备再抽。
顾嫣然不喜欢烟味,怀孕开始就养出得习惯,匡晓楠自嘲得轻笑着,他竟然还为她记得!为了不让顾嫣然担心,所以找她来演这场戏,可是为什么他说戏还没有演完,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希望,即使明知道不是。
“既然已经开始,就要演的像一点,在嫣然彻底放心之前,你必须履行好义务,懂?”
他低垂眼眸,深深的眼窝里像是旋转着个无底洞,匡晓楠得心就那么轻易得被扯了下,不知是痛还是欣慰,她真是贱,明知道只是演戏却居然还会欣慰!
“好,不过我爸爸……”
“我说过我会考虑!”
林慕轩不耐烦得出手打断她,却突然俯身,在她唇片上轻轻擦过。纵使结婚又离婚,沈廷烨却是从没吻过她,她顿时通红了脸,一直烧到脖子里,只觉得在他薄薄得唇片擦过的那里一片灼热。
“既然是演戏,就认真一点!我喜欢把演戏变成真的!”
他得话如一盆冷水浇下来直冷的匡晓楠刺骨得凉,她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
不就是那些事儿吗,如今她被他握在手里死死得,哪里还有争辩得能力?何况,她早就不是情窦初开得纯情女孩儿,这身子,大不过就是被沈廷烨糟蹋了再被另外一个男人折腾而已,她无所谓!
虽说如此,眼眶到底是红了,哪个女人就真的那么下贱愿意任人糟蹋!
“顾欣然说的白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林慕轩顺手从侍者手里端了两杯酒,也不管匡晓楠能不能喝,一杯酒塞进她手里。
“听说是总军长得干女儿,叫白晓冉,据说是颇得总军长得欢心,你也知道,沈廷焯很得他器重,所以大概是他一手促成得吧?”
匡晓楠说完,低头抿了一口酒,是鸡尾酒长岛冰茶,甜蜜酸涩得感觉,令她想起了那年的丽江古城,突然觉得这酒真是苦涩得可怕。
“总军长……他倒是很有些分量。”
林慕轩说着瞥了眼嫣然得方向,她正和崔浩宇说话,笑语嫣然得样子,软软得好像轻易就能触动人心,这样得好人儿,大约是个男人都要被她吸引吧?那么又何苦死死得吊在沈廷焯这棵烂树上!
“你知道廷焯何以在沈家那么受重视?连沈老爷子都要对他忌惮几分?”
匡晓楠见他目不转睛得盯着那倒身影,只觉得胸口刺拉拉得疼得更厉害,刚刚被他握紧得手腕简直要着火,却还是强自冷静得问。
“说。”
他回头,却只低头喝酒。
“总军长原是沈廷焯父亲沈克进的上司,沈克进执行任务牺牲,把儿子托付给了这位总军长,当时米兰急着改嫁,沈老爷子又怀疑沈廷焯是米兰和别人生的野种,不愿意让他进沈家,这位军长干脆接去身边养着,这一养就是五年。后来dna鉴定下来,沈廷焯回了沈家,后来又进了总军长做分区参谋时候下属得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