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泯镇惊讶道,看着被带上来的姜知煜,眼里的泪水一下就绷不住了。
他起身不敢相信的走了过去,一只手颤抖的抬起摸了摸他的脸,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而姜知煜看着眼前的这位“陌生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疑惑,问道:“你是何人?”
他一下就怔住了,但想了想,从他几天大的时候便离开了姜国,后来大孟大大小小的宴会他都去参加也只看过几眼便离去了,想来应是记不住了。
“煜儿,我是你的父亲。”他颤抖着声音说道。
“父亲?”姜知煜想了想,道:“你是骗子吧。”
一边的韩知恩也喊道:“知煜,你不要信他,他才不是你的父亲呢,他可是姜国的国君,怎么可能是你父亲,定是他用了什么计将你害成这样,然后再假扮你的父亲,让你说出大孟的情况!”
话音刚落,一个宦官便走了过来,打了她一巴掌,姜知煜见了,连忙将她扶起,怒气汹汹的看着众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的,况且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忘了,还请放了我们吧。”
姜泯镇看着他眼中冷漠的神情与愤然的口吻,心中一下就凉了半截,,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与他如此讲话,转身急忙问向黎皓义,“黎国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王的人找到他们二人的时候就发现,姜世子有些奇怪,但问什么他们都不说,所以暂时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这女子定知晓些什么。”黎皓义说罢便让人将韩知恩带了下去。
而姜知煜只警惕的看着他们眼中无半分亲情。
姜泯镇长叹一口气准备先将他带回国好生将养再与他说明真相。
姜国皇宫中,一座华丽的大殿上,着一身淡紫色衣袍的姜国二王子知晓了此消息,冷峻阴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勾了勾嘴角淡淡的说道:“他回来了,我又有好戏看了。”
明华宫中,姜知煜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顿时觉着有些手足无措,但似乎记忆中有相似的场景。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吧韩知恩带到哪里去了?”他怒视着姜泯镇问道。
姜泯镇愣了一下,解释道:“这里是你的家,那位名叫韩知恩的女子她如今很好,只要你能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告诉本王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本王就让你们相见。”
“当真?”他有些不信任。
“自然,本王可是你的父皇怎么可能骗你。”
姜知煜又好好打量了他一番,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位大叔总是自称自己为他的父亲,可为了能早日与韩知恩见面确认她是否安全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他,其中还包括了,从韩知恩口中听说的自己失忆。
而此时在黎国的韩知恩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与待遇了。
她被丢在一个屋子里,周围都是重兵在看守着,她想叫喊但嘴被一块布堵住了,先前与他们的人对过招,所以她的手脚也被捆绑着,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黎皓义走了进来,身边是拿着画卷的宦官。
当他展开画卷时,惊叹道:“这大孟的先皇后可谓是沉鱼落雁,但可惜了,竟嫁给了那不堪重任的孟帝,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不过如今本王总算是找到了一位能为你‘续命’的人了,不过也是可惜……”
他命那宦官拿去韩知恩嘴里的布。
能够说话的韩知恩连忙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很简单,本王要你去大孟与孟帝偶遇,让你能在他的身边,日日将听到的情报传递给本王。”他说着便将那画像丢给了她。
画中的女子与她长相相似,她不禁看呆了,她本以为这副画是昨日黎皓义命人照着她的样子画的,但细细摩挲着画纸,却发现这画应是存放了许多年,画纸的边缘已有了霉味。
她不禁问道:“这是谁?为何与我长得如此相似?”
那宦官尖着嗓子说道:“姑娘,这位就是大孟的先皇后,杨明祥。”
韩知恩一听隐约猜出自己要为他们做什么了,立即拒绝道:“让我去大孟做奸细,你们休想!”她愤然的说道,似乎没有丝毫可同意的余地。
黎皓义见此轻哼了一声,道:“你可知你那个朋友知煜在何处?”说罢就离开了,留下她一人在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知煜出了什么事,我定杀了你!”她倒在地上向外喊着,但屋外却只有远去的脚步声。
她和姜知煜是从墓中的甬道中找到的一个狭小的出口,二人从湖中游出水面的时候是在深夜,正当他们要趁着夜深离开这里的时候就碰上了黎国的人,他们认出了姜知煜便将二人带去了黎国。
而在黎皓义见到时一眼便看出了韩知恩长得像杨明祥,而且还发现姜知煜什么都不记得了,便生出一计。
大孟的梅济州中,宁逅予日日都在催促祥安帝早些回宫,但祥安帝偏就不回去,说是要找到孟珞才肯回去,但宁逅予怎敢将孟珞的事告知他,只好说大公主现在下落不明,若是他执迷不悟一直在宫外逗留,必然会生事端。
可祥安帝就是不听,就在一天的夜里,丰易硕命人将熟睡的祥安帝抬上了马车,当然也好心的将刘熹打包扔进了同一辆马车中。
待到二人清醒时,已经离开梅济州了,而且两人都被捆着,任他们怎么动弹叫喊都无动于衷。
而在马车中的两人还不明白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