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张楠早早的就起床了,由于害怕出门碰到姜也,她一直呆在卧室里面没有出门。
直到听到敲门声,她在缓缓的走到门前开门。
她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早上起床并没有听到姜也离开的声音,她有些害怕,害怕早上来敲她门的是姜也。
若是姜也在问她昨日的那个问题,她又该怎么回应姜也?
她该怎么跟姜也解释腿上的伤。
咔哒——
她壮着胆子拉开了门。
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眼睫垂着,没敢看面前的人。
直到听到来人的声音,她才抬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张管家依旧一副面带着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温和,不像姜仁礼那般,让人害怕,也不像何实那般假斯文。
“嗯。”张楠紧了紧手中的背包,跟在张管家的身后出了私人别墅。
姜也一大早便到公司处理了些事情,下午便去了法院。
开庭的时候,陈洁荣并未到场,最后是被法院的人强制拉倒的法庭。
跟着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和孙子。
张继文和张执坐在旁听席,根本插不上一句话。
陈洁荣没有请律师,只有她一个人坐在被告席上。
那天听完姜也的话后张执想了很多,他抬眸看向陈洁荣,心底冷笑一声。
她到底是太会装了。
昨日回到家后,陈洁荣一直站在门前等张执。
看起来非常的着急。
站在陈洁荣身旁的人还有张继文。
看来陈洁荣已经跟张继文说过他的事情了,还有张执手中有一千多万的事情。
到家的那一刻,张继文的眼眶中都亮着光,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猎物一般,闪着光亮。
张执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银行卡。
这张卡不能交给陈洁荣更不能交给张继文。
若是交给张继文,这些钱怕是存不到一天,便被他给赌完了。
陈洁荣看到张执后,伸手拽了拽张继文的衣角,示意张继文。
张继文对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看到了。
张执站在楼梯口,并未上前,反而是张继文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面上带着笑,宽大的手掌拍在张执的肩膀上,“小执回来啦。”
张执的双眸定格在张继文搭在他肩膀的手上。
他就是用那双手来猥|亵他的。
那双手长满了茧子,只是看到他的心就会泛起一阵的恶心,在看到他的这张脸,他更是头皮发麻。
这件衣服……不能要了。
他抬眸看向张继文,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张继文看着他的眼睛却冒着光,眼中的**快要溢出来了。
“小执啊……”张继文拖着语调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每次他这么叫他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
张执不知道这到底该说是习惯了,还应该说是麻木了。
他咬了咬唇,终究是叫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字眼:“爸。”
“哎。”张执应了一声,眸光总是扫他的衣兜。
“小执啊……”张执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搭在他身上的那只粗暴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缓缓移向他的胳膊,随后移向他的臀,外之后将手移向了他的衣服兜内……
而这一幕,陈洁荣通通都看在眼里,她并没有上前组织张继文对他做的这些事情。
可能在陈洁荣眼中,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或许陈洁荣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是默许的状态。
张执转头看陈洁荣,试图从她的双眸中读出一些东西,可她却下意识的回避了他的眼神。
关于这些事情,她果然一直都是默许的状态。
心寒了,就没有东西能够在将她暖起来了。
他伸手制住张继文对他动作的手,他握着他的手腕,加重了几分力气,若是在重几分足矣捏断张继文的手腕。
张继文感受到痛处,面色一变,眉头紧皱,定眸看着张执,声音里带着怒意和质问:“你这是干什么?”
“那您这是干什么?”张执拽着张继文的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味。
哪怕只是触摸一瞬他都会觉得恶心,而今日的他克制住了心里的那份恶心,只为制止张继文拿走他怀里的银行卡。
“我是你爸,你说我能干什么?”张继文的面上维持着慈父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正常的问候自己的儿子一样。
“你还知道你是我爸?”张执心底冷笑一声,用几乎质问的语气开口。
他有什么资格做他的爸爸?
张继文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又有什么可以称的上是一个父亲。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跟你爸说话!放开你的手!”张继文的面色立马冷了下来,抬起另一只手要扇张执的耳光,却被张执一只手制止住,将手甩到一旁。
张执的力气比张继文大,在加上个头也比张继文高,还是占了一些优势的。
若不是之前看在张继文是他的父亲的份上,恐怕张继文现在已经被他打了。
自从张执要出国上学的那一刻,张执便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离开他。
可他的户口在他的手里,他不得不回来!
再加上他奶奶对他一直很好,只要陈洁荣稍微跟张执说一些想他的话,张执就会立马买票回来。
他可是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张继文的年纪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他拿捏不住张执。
最近张执回来后,他总是会在张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