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
王的挂牌，下意识的往林存、林织和姜也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再次侧头看向了倒地的程度。
“装够了吗？装够了就起来吧！”王树勋弯腰盯着程度，“今年这是不想毕业了是吧？你真当自己装的多好是吗？”
“你别当我看不出来你那流的是鼻血！”王树勋从怀里抽出戒尺，戳了戳程度。
程度依旧没什么动静。
大概过了个两三秒，整个教室响气了呼噜声。
“……”
空气一阵安静。
就连刚刚说很害怕的祁莘甯都感到一阵的尴尬。
这个兔崽子，倒是会装。
王树勋抬头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程度，想着既然这个兔崽子装睡，那就一直躺下去，他今天就不给他们下课了！
“所以，你就是让我来看他睡觉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祁莘甯。
程度要是真有什么大事，周围的同学早就炸开锅了。
“祁莘甯，我以前只觉得你是不聪明，今天我才发现你是真的苯啊！”王树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祁莘甯给干懵了。
祁莘甯蒙里蒙腾的眨了两下眼睛，只见王树勋抬起戒尺轻打了她的肩膀一下，“你连睡觉和晕倒都分不清楚吗？你看看地上，哪里有血？那鼻子里冒出来的血，和头流的血一样吗？”
祁莘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程度，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都能睡着。
地上很舒服吗？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王树勋就又开了口：“你也不看看你穿的这一身是什么衣服？”
他抬起手中的戒尺指了指祁莘甯的红色修身短裙，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熟睡”的程度。
“你穿成这样，坐他身旁，他不流鼻血，谁流鼻血？”
祁莘甯的脸刷的红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修身的，红裙子的后边还是镂空设计的，只有一个大大的蝴蝶遮挡着该遮挡的地方。
周围的同学纷纷和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刚刚确实看到扔过来砸到了程度，所以程度才流的鼻血。
可在林存砸程度之前，程度就一直吸溜鼻子。
他们还以为程度是感冒了，原来是这样？
“我早就听王希川说程度就是个老色批，让我们都离他远点儿，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感觉王希川也是个老色批，你看他盯着姜也的那个模样，眼睛都冒光了。”
“你说谁是老色批呢！他不是好不好？王希川哪里色了……”坐在那群人不远处的小女孩怒的瞪大了眼睛，“你们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王希川是他们系里，除了林存以外颜值最出众的男生。
虽然脾气很爆，但对女生一直都非常的绅士。
“李惊，你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对啊李惊，虽然王希川长的挺帅，但这也不能改变他色的事实呀。”
“就是！你看他看姜也那眼神。”
李惊闻声，顺势往王希川坐的方向看了一眼，哪里有色眯眯的眼神。
还有，谁说王希川一直盯着姜也看了？
王希川明明在看王树勋老师好不好？
王树勋刚刚训斥祁莘甯的声音很大，几乎整个教室的人都听到了。
王希川也真是没想到，平常看起来一脸板正，根本不会说出那种话的王树勋王教授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声音不大，姜也看了他一眼，去后便朝着祁莘甯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