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松,你和大哥一样,真是老糊涂了。”被人扶着的秦伯成怒道。
“我们几房的股权加在一起,还治不了她一个小丫头?”
“你跪她?你跪她?”秦伯乾气的脸色发青。
这几年他们一直在削减大房的实力,现在眼看着要成了。
却因为一个小丫头,而毁了,他怎么能甘心?
都是秦家人,怎么就偏要大房掌权?凭什么?
而现在竟还要这么个疯子一般的小丫头来掌权,简直是可笑。
“你说的股权是这个?”贝乐从一旁随从手里拿过几份股权书,问。
秦伯成和秦伯乾一怔,看到自己孙儿都低着头,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这……
秦伯成和秦伯乾身子都在打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赌技不行,就别出去丢人。”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贝勒爷那里买来的。”
“没了这些,你们二房三房岂不是要饿死?”
贝乐语速缓慢,说的轻缓,却是要人命的。
秦伯成和秦伯乾都是人精,他们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闹的这么厉害,他们又没了股权,离开南洋界,他们就真的会饿死。
苟延残喘的留在南洋界,起码他们还是秦家的二房和三房,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们都准备的好好的,却不想,秦伯雄没病到要死,这个小丫头又手握他们的股权。
秦伯成和秦伯乾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屈膝跪了下去。
秦伯成和秦伯乾都跪下了,二房三房的人,自然也得跟着跪下。
只是这跪,都是心有不甘,不情愿的很。
贝乐看着这些人,眸色微沉,人啊,就是金钱权利的奴隶。
南洋界的天变了,南洋界换主人了。
“今天也抽累了,秦家的规矩,我慢慢给你们立。”贝乐说着翻身上了马。
为何说这话,那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人,都不会安分。
她答应过她外公,这些人可打可骂可罚。
但是,不能赶走,生为秦家的人,就是秦家的人。
再不是个东西,秦家都得养着,要不以后他无颜面见祖宗。
贝乐骑着驰漠缓缓的向顾柏衍而去。
驰漠走的缓慢,贝乐轻轻甩着手里的马鞭,姿态慵懒,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玩味。
顾柏衍的眸子微微一眯,看着向他而来的秦家外孙女。
对着身旁的赫连玉延说了一句,“你们家贝勒爷也太抠了,那些股权还卖给人家,要是我家贝乐,肯定直接送。”
“都一样都一样,都是自家的。”赫连玉延笑着回道。
顾柏衍哪里知道,不管是贝勒爷还是贝少,还是秦家外孙女都是一个人。
巧克力看到贝乐,欢快的蹬着小腿,开始不老实了。
孩子和母亲间有着外人所没有的感应,贝乐即便是遮着面。
冰淇淋和巧克力也知道这就是妈妈。
“她和你们家贝勒爷倒是般配,都是没脸见人的。”顾柏衍又说了一句。
“咳咳咳……”一旁的月白轻咳了两声。
“我说错了?”顾柏衍反问月白。
月白微微叹口气她……
“我倒是觉得,我和顾先生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