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到了老乔家门口。
乔婉婉谨慎地对李建国说:“你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李建国也觉得大半夜的,他跟乔婉婉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让别人看见了是不太好。
他忙道了声:“好。”
乔婉婉蹑手蹑脚地推开大门,用手电的光束在院子里照了一圈。
确定没有人,她才让李建国进去。
乔婉婉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
李建国忙蹿进去,没看到胡承春,皱眉问:“人呢?”
乔婉婉转身把门关上,用手电往地上一照。
李建国这才看见地上有一床棉被。
棉被鼓起了人形大包块。
他走过去,将棉被掀开,看见昏睡在地上的胡承春昏。
在胡承春的衣服裤子上,有好几个鞋印,不用说肯定是乔婉婉踢的。
李建国看向乔婉婉,忍不住夸道:“延明跟我说,你会武术,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不但会武术,还很厉害。”
“也就是一些花拳绣腿,上不得台面的。我给他吃了药,你搬他出去的时候,不用担心他会醒。”
李建国闻言,抬脚又狠狠踢了胡承春几脚,才感觉稍微出了口恶气。
他心里舒服点了,才弯腰将胡承春粗鲁地扛在肩上。
“跟我来,猪栏在这边。”
乔婉婉边在前面带路,边望风。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猪栏,李建国直接将胡承春丢进猪屎里,臭地要命。
就连猪栏里的猪都哼哼唧唧地躲开。
李建国捂着鼻子,看了眼躺在猪屎里一动也不动的胡承春。
“婉婉,你给他下了什么药,睡得这么沉?”
“安眠药。”乔婉婉随口回了句,然后催促他,“快点进去,把他的衣服扒光。”
“啊!还要扒他的衣服?”
李建国看着胡承春衣服裤子上糊的猪屎,一脸不情愿。
乔婉婉:“你不扒,只能我动手了。”
“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去做那种事?”
“对啊。”
乔婉婉小眼神无辜又期待地望着他。
“输给你了!我去扒。”
李建国健臂撑着猪栏的砖墩,翻身跃进猪栏。
他皱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开始扒胡承春身上的衣服裤子。
乔婉婉站在猪栏外面,替他望风。
李建国将胡承春的衣服扒光了,打算出来的时候,乔婉婉又塞给他一片白色的药:“塞进他嘴里。”
“这是什么药啊?”
“这可是好药!胡承春吃了,以后肯定不敢轻易招惹我!”
李建国闻言也没多想,接了白色药片,转身掰开胡承春的嘴,将白色药片塞进去。
“他这样把药含在嘴里,能行吗?”
李建国担心的问,一般吃药不是都要喝水喝到肚子里才行吗?
“放心,可以的。”
她专门为胡承春挑选的药,含在嘴里就能化掉,不用喝水。
李建国点点头。
他又指着地上胡承春的衣服,问乔婉婉:“这些怎么办?”
“撕烂!”
李建国已经想象出胡承春醒来,光着身子被众人笑话,想找衣服穿上,却发现衣服被撕成碎片的崩溃模样。
哈哈哈!
真解气。
渣男,活该!
李建国光是想想都痛快,他二话不说,嚓嚓!将胡承春的衣服裤子撕得稀烂。
撕完后,他心情爽快起来,刚打算离开猪栏,就听见乔婉婉小声道:“等一下!”
李建国:“?”
“你的鞋印!”乔婉婉指了指他在地上留下的一串解放鞋鞋印。
“幸好有你提醒!可不能留下把柄。”
他用脚胡乱一抹,把地上踩出来的鞋印抹掉。
两人这才一起离开。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李建国不好再留在乔家,免得被人看见了惹闲话。
他跟乔婉婉告别后,就急匆匆往家走。
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来乔婉婉让他塞给胡承春的药,狐疑地顿住脚步。
乔婉婉也没说是什么药,只说胡承春吃了那个药,以后肯定不敢再骚扰她。
该不会是——
乔婉婉该不会是让他给胡承春喂的是,致命的药吧!
李建国顿时吓的脸色发白,转身就往老乔家跑。
他刚跑到老乔家门口,就听见里面发出母猪的尖叫声,凄厉吓人。
而此时的老乔家灯火通明,不少村民在也,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建国听着越发清晰凄厉的猪嚎叫。
突然觉得他要担心的不应该是乔婉婉,而应该是老乔家猪栏里的猪。
李建国突然被这个想法给逗笑,他怎么会担心起猪来了?
这时,有村民大声问:
“乔老太太!你们家的猪是怎么回事?大半夜叫得这么吓人。”
乔老太太也是一脸懵逼。
有人道:“该不会是熊瞎子,跑下山了吧?”
“你们听这猪叫得这么惨,这得多凶残的熊瞎子啊!”
“估计老乔家的猪怕是都保不住了。”
“怕不止一头熊瞎子,熊舌头舔一下,脸上可就只剩下骨头了!要不去喊民兵过来。”
“对对对!把隔壁村当公安的李秋生也喊上吧。”
“……”
他们村背靠大山,偶尔也会有棕熊跑到村民的猪圈里,抢食家养的猪。
原本还不当一回事乔老太太,跟乔家的其它人一听,顿时慌了。
他们拿上家伙,打着手电急忙朝猪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