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的鼻息呼在知露的脖颈上:“不是,只是他女儿的症状与我母亲当年一样,甚至更为凶险,所以我怀疑她是不是也中了蛊毒。经过和刘诠三女儿的谈话我基本上确定了凶手,但我还没有证据,只能先将人引出来,过几天我和刘诠女儿的事估计会传的沸沸扬扬,等这段时间一过就不会再有人盯着你了。”
“你和她又有什么事。”知露小声嘟囔着。
江晚沉简单的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知露听完便表示理解,从而也减轻了不少内心的负罪感,觉得自己不那么像绿茶了,毕竟那个刘馨也要靠这件事救命,大家互惠互利。
江晚沉另外嘱咐了知露这几天要行事高调一些,就是要让人感觉到她的心情很好,没有收到了他和刘馨的事情影响。知露点头答应,并表示这几日会多去街上闲逛,多让人瞧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江晚沉吃了晚饭后就离开了温宅,并表示都会回来吃饭。知露虽然有些失落却依旧理解。
之后的几天,知露就带着所有女眷出门“消费”包括花清,全小媛她们这群“员工”有老板出钱请客,大伙自然高兴,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大家情绪的感染知露也觉得心情不错,也许消费本就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渐渐的落梅堡的各大茶馆都开始传出了江晚沉和刘馨的“桃色绯闻”
大把的人说见两人在堡外踏青,更有甚者说是瞧见了两人在草地上“打滚”描述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知露带着玉儿,何芳她们几个丫头也坐在茶馆中听的“津津有味”不过她们并非有意来听的,主要是答应了几个小家伙今天去看杂耍,只是还没走到地方,杏仁就被这茶馆中的杏仁茶的香味吸引了一溜烟的跑进了茶馆在人家客人桌子上来回蹦跶。知露没了办法只好赔了人家一壶新茶和糕点将杏仁逮了回来,为了防止它再次“暴动”知露只能给它点了一壶杏仁茶,让这“小祖宗”吃饱喝足了再走。
相比较杏仁的调皮捣蛋滚哥真的乖的多了,乖到有些呆头呆脑的,就知道吃和滚。
存希在落梅堡已经住了几年了,对这里也比较熟悉,可这些看起来很贵的茶馆他是一次都没有进来过,以前路过都不敢多看一眼。
杏仁茶真香啊!
存希喝着杏仁茶心中感慨。
言墨相比较其他几个孩子来说,身体最弱,且一心读书,大有头悬梁,锥刺股的觉悟。今日若不是知露强拉着他出门,只怕他又是将自己。
言菁一边吃着软酪,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有人对知露有歹意,惹得知露哭笑不得,不停说着“大可不必”
她温知露如今在落梅堡可算是一等一的“名人”谁敢来招惹她呀?真是不怕被尚方宝剑砍死。
“姐姐,他们说的是表哥吗?”知韵奶声奶气的问。
知露笑着帮知韵擦了擦沾了酥皮的嘴角:“我们韵儿听出来啦?真是厉害。”
知韵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夸奖而开心,反倒垮了一张小脸道:“表哥是始乱终弃了是吗?是喜新厌旧了对不对?姐姐你如今算是‘弃妇’吗?”
知露半口茶水喷了存希一脸,为什么是半口呢!那是因为还有半口被她咽下了肚子,她急忙拿手帕帮存希擦脸,存希被突如其来的半口茶水给喷懵了,呆呆的看着知露。
玉儿捂住了知韵的嘴:“小小年纪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词?”
知韵扒开了玉儿的手天真无邪的道:“存希哥哥和冬儿姐姐对词的时候啊!”
知韵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这几日雾冬儿正在同存希对一个全新的“狗血剧本”类似于陈世美抛妻弃子的戏码。
“看来以后存希你和冬儿姐对戏需要避着点人了。”何芳说这话时还心虚的瞄了一眼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了知韵刚刚的“童言童语”
存希点了点头而后看向知露小声问道:“知露姐,姐夫真的喜新厌旧了吗?”
知露百口莫辩,恨不得现挖个地洞钻下去。最后还是玉儿开口解释的:“一个两个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你们表哥不过是在同那安远侯的女儿拍戏罢了。还有你存希,姐夫怎么能随便叫呢?被外人听到是要笑话你知露姐的知不知道?”
存希乖巧的点头:“知道了,以后我四下没人再叫。”
“私下没人也不许叫。”这话知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原本是想变现一下对江晚沉和刘馨的事情毫不在意从而达到江晚沉的目的,如今看来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也顾不得杏仁是不是吃饱喝足了,真是抓着杏仁的尾巴强行往外拽。
杏仁本来是拼着尾巴毛掉光也要同知露斗争到底的,但最后被知露用两斤猪肉脯成功搞定。
知谦吃饭时十分乖巧也没有多说半句话,只是出了茶馆大门就开始追问知露什么是弃妇。因为最近有初栾教导他练琵琶所以他没知韵那么闲可以到处乱逛,不太理解什么是弃妇。
知韵一听有哥哥不理解的词汇,便自告奋勇的学起了宰元巷里的海大娘骂自家老伴的场景:“你个死鬼,整日在外面喝花酒,根本不管我们母子三人,你把家中的银子都拿去贴补那霞春院里的姑娘了,你让我们娘仨咋办呀!你嫌我老了,年老色衰你不管我也就算了,可这两个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能不管他们。”知韵奶声奶气的表演了一出“抛妻弃子”,别说神态还真被她学到了几分。
存希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