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露此时正和江晚沉一同品茶,她也品不出个好坏,就只会说个:“好茶,好茶。”
风无影将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两人。
江晚沉和温知露默契的相视一笑,放下茶碗,向门口走去。
两人在门口稍等了一会,就看见驾着马车回来的林掌事。
温知露直接拦在了门口,双手抱怀笑盈盈的看着林掌事。
林掌事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一脸的窝囊笑容:“温姑娘这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想跟林掌事出去走走聊聊天。”温知露摆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说。
江晚沉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还好他头扭得快。
林掌事这会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这么晚了,还是算了吧。”
江晚沉神色认真的道:“嗳,我对林兄一见如故,明日你就要离开了,我必须跟你好好畅谈一番。”
林掌事:一见如故你个头。
“下来嘛,下来嘛。”温知露伸手就要去扯林掌事的衣服,将他拽下车来。
林掌事身子向后躲,尬笑着道:“那容我回去放下一点私人物品。”
既然是私人物品,原则上温知露他们是不好多问的。但温知露没有原则呀!张口就问道:“什么私人物品?”
林掌事神色为难的说道:“这个私人物品,就就不好同温姑娘说了。”
“不好跟姑娘说,可以跟我说呀!”江晚沉一步踏向前,摆出笑脸。
林掌事快崩溃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掌事这么为难该不会是有隐疾吧?刚刚是出门拿药去了?”江晚沉神色惊讶,故意大声问。
林掌事已经笑不出来了,硬着头皮点头承认。本以为承认了事情就过去了。可谁知温知露一脸茫然的问道:“什么是隐疾?”
“隐疾就是不可告人的疾病,大多是不能一展男人的雄风。”江晚沉无比仔细的给温知露解释。
温知露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又上下打量了起了林掌事。
“啧啧啧”温知露一边啧,一边摇着头:“林掌事这正值壮年诶会好的会好的。”
温知露真诚的安抚林掌事。
林掌事真想拿铁锹将温知露给砸到地底下去。
一个姑娘家家,聊起男人隐疾头头是道的,不知廉耻。
林掌事羞愤不已沉声道:“在下可以进去了吧?”
江晚沉一脸不悦的冲温知露说道:“表妹怎么回事?都说是隐疾了,你怎么还能宣之于口,你这样林掌事的脸该往哪搁?”
“是是是表哥教训的是。林掌事是小女子不懂事了。”温知露躬身赔礼。
“可以让开了吗?”林掌事的声音明显的在颤抖。
温知露和江晚沉各往旁边推了一步,给林掌事让开了大门。
在林掌事驾着马车进门后,江晚沉突然大声喊到:“林兄,你放心,你不行这事,我们会保密的。”
林掌事整个人差点从马车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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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掌事就带着乌宁儿逃跑般的出了天水镇。他生怕再多待一会整个镇上都以为他有那方面问题。
林掌事顾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换了粗布衣裳,还让乌宁儿给脸秃黑了点。就为了不招眼,免得被人惦记上。
两人觉得回林掌事老家,做点小生意。最主要的是想看看邵氏有没有带着他的儿子闺女逃回去。
不过邵氏她们是想回老家的,只是她们点太背,逃跑的第二日就遭了山贼。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三个女人带着两年幼的孩子,还穿金带银的走山路,不截她们截谁?
钱财和首饰被抢光了不说,大姨娘春梅和二姨娘丘芙因为模样俊俏,差点被领头的人抓了回去。
不过万幸的是路过一群押镖的队伍给几人救下了,但被抢走的金银就真的没了。
不过好在邵氏也没真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鞋底下还踩着一百两的银票。
但一百两,真是不够看。没了办法的邵氏带着春梅和丘芙去了临近的乡镇,当了自己儿子贴身的小金锁。找了个便宜客栈打算住一晚,又给了春梅和丘芙一人五两银子,说是分开放安全一点。
有银子拿两人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邵氏带着自己儿女住一间,春梅和丘芙住一间。
可第二天春梅去敲邵氏门的时候才被小二告知,邵氏昨个夜里就退房走了。
春梅绝望的坐在地上直哭,丘芙却镇定自若。
“哭什么哭?”丘芙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春梅,将其拽进了屋内。
“不哭不哭你说现在怎么办嘛!”春梅又扑到床上大哭不止。
“她一个半老徐娘还带着两孩子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别跟我说你一分钱没藏着。我知道你身上还有个永寿钱庄的身份牌,走的急你没来得及去取银子罢了。”丘芙冷哼着戳穿了春梅的小心思。
春梅止住了哭声,带着哽咽说道:“我那才多少钱,我本来就不受宠,我咬着牙一点点存下来的。这么多年也不过才五十两。”
丘芙扒开里衣,露出纤细的腰肢,腰上挂了条红绳上面不光有个永寿钱庄的铜牌还有一块同心结玉佩。
“这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不能动,但我永寿钱庄里也有一百两银子,咱们两相互照应着,租一块地怎么都能活下去。”丘芙捏着玉佩,手指来回的抚摸着。
“可这永寿钱庄只在天水镇我们不能回去呀!”春梅道。
丘芙拔高了嗓子喊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