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不似凌恕,他无法说出什么爱你啊,想你啊之类的话,但心里是这么想的
随言挂了电话低落的回到了放假,之前没记忆倒没什么,可现在真的没有一刻不想孩子们的
随言有些后悔拒绝了凌颂跟他回去,暑假也没多少时间了,凌瑞和凌恕就要走了,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回到房里,随言乖乖盖上被子躺下,她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心里在做最后的决断,到底要不要去呢?
随言想了一夜也没决定,她好纠结,好没主意,好想问问宋远驰的意见
随言失眠了,可凌颂和昨晚一样很自然地上床抱着她入睡,随言奇怪的是她居然一声不吭的应允了,在他的怀里,她不敢乱动,只能干瞪着眼的进行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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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羁在第二天的下午赶到了随言所在的医院,他和陈琦打着招呼
“老陈同志!”
陈琦瞄了眼阎羁,继续巡房
阎羁无趣的耸耸肩去到会议室等凌颂,他知道,凌颂一定有很多事问他,他这个心理医生真的是该金盆洗手了
凌颂和阎羁对坐着,凌颂的寒意让阎羁从脚底降到头顶,他作为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拿这个病人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凌总,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