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还不住手?!”
太上长老愠怒的声音悠悠的在空中回荡,又仿佛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一众弟子寻声看去却没有见人。
大佬出场必定自带特效。
不对,修为深厚的前辈必定不在小辈面前出现。
花知雪看着眼前提剑皱眉的清月,她好像还在想易岑到底是把人藏起了哪里。
也不知道这么笨到底是怎么当上女主的。
可能这就是傻白甜的独特魅力吧。
不过清月在听到太上长老的声音后明显慌了神,一向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师父第一次对她生气。
清月卷起一阵馨风直接出了易岑的洞府。
花知雪要看戏肯定不能错过,她紧随其后跟着清月一起出去。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带着让人臣服的强大气势席卷全场。
众弟子都被这架势惊到了,齐刷刷地跪倒一片大喊。
“太上长老!”
“嗯,你们该散的都散了吧。”
金光裹着模糊的人影,隐约可以看见是个老者的模样。
其他弟子见到太上长老本尊亲临自然是不敢托大,这热闹谁还敢看下去啊,看下去就是不给太上长老面子了。
弟子们当下纷纷告退,走的走散的散。
别人不敢看花知雪敢看啊,这瓜她还真就吃定了!
不过她觉得自己自从恢复过来之后,她眼睛和开过光一样,一眼就能看穿太上长老的修为。
说出来有点惭愧,没想到太上长老是大乘期。
花知雪觉得自己能一拳打飞十个。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清月收剑赶紧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紧张不安地看着那散发着金光的人影。
“清月,我若不来你可是打算把你师弟的洞府瓦都揭了?”
四下没有外人,太上长老身上的金光也在缓缓散去,露出了他的真容,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花知雪离这对师徒不远。
可就连太上长老也没发现隐匿起来的她。
难道她真的有这么厉害?这就是来自实力的吊打?
花知雪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她还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自带外挂呢。
“师父,有人禀告我说师弟府内藏了一名女子。”
清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平时素来是师父最宠的她,如今被训话心里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她咬紧了唇,低声讲述着来龙去脉。
“炎阳之体素来只有跟月银之体结合才能阴阳互补,只有两者结合才有可能诞下王体。”
太上长老缓缓说着,凝视起跪在他面前低着头的清月。
“你与易岑是天生一对,除了你,他根本不会碰别的女子。清月,你又何须自寻烦恼呢?”
太上长老的话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奇的力量。
清月听完这番话后,萦绕在她心上的不安与焦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深深拜下磕了一个头,目光清明不复迷茫,“谢谢师父指点迷津!”
“随我回去领罚吧,该给你师弟一个交代。”
“是。”
太上长老和来的时候一样神秘,带着清月腾云而去就这样消失了。
花知雪在旁边目睹全过程,她目瞪口呆。
感想只有我次奥宁的小马。
这太上长老说的这么直白,是直接绑死清月和易岑这对了?
虽然人家也确实是男女主没错,但她不知道女主竟然一开始就对男主有心思了。
嘶,不得了啊。
她的易岑哥哥就这样被卖了,还傻傻的以为自己一飞冲天遇上了好师父和好师姐,也太惨了。
花知雪转身又回了洞府。
反正她也没地方可呆,外门的弟子不是做洒扫工作就是喂仙鹤养灵草。
住的地方又是灵气最稀薄的山脚下。
还不如易岑的洞府待得舒服。
太上长老这厮怕不是女主的亲爹粉,这样明目张胆的偏袒女主。
要她领罚估计也领不出个屁。
顶多是做做样子装个秀。
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原著里太上长老那么撮合女主和男主了。
敢情就是把男主当工具人等着抱上他的王体徒孙呗。
男主和被中了药的女主一次欢好后女主就有了。
后面结局里还真生了个王体。
现在花知雪合理怀疑女主所谓的暗遭毒手中了药,是不是太上长老安排的套路了。
糕点已经被她吃完了。
青山派明明是个连小厨房都没有的门派,也不知道易岑上哪去给她弄来了这些美味的糕点还有粥。
她实在是馋。
现在也因为没有弟子的围观,洞府也变回了冷冷清清的模样。
不过却是乱糟糟的一片。
实在是惨不忍睹。
花知雪觉得自己呆着有些无趣,也没继续隐匿气息,反而收拾起被清月翻乱的东西来。
她这是养成的良好习惯,洁癖就是见不得脏乱。
不收拾就这么看着乱糟糟的实在是影响心情。
水杯,放在这里。
易岑的衣物……咦?
怎么全都被翻出来了,好气啊,还要她一件件叠回去。
花知雪拿起易岑的一件藏青长衫,摸索了一会才找到叠衣服的技巧。
毕竟这时代的衣服跟她那时代的不一样,她叠衣服还讲究要看上去工整一些的。
花知雪正拿起另一件长衫。
一道熟悉的身影直接冲进洞府,人还没到却先听到他的声音了。
“仙儿,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