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界天道很慌，毕竟这家伙向来喜欢揍自己，如今却突然那么好，肯定有大问题。
“天儿。”
沈千秋问：“干这行多少年了。”
“呃……”月灵界天道：“一千多年了。”
这个时间对普通凡人来说，绝对不可想象，但对天道来说，不过是漫漫人生中的一小段路罢了。
“月灵界有上古和远古两个时代，想必也有几十万年了。”
“嗯。”
“那你怎么才干一千多年呢？”
“我是半路接手的。”
“这么说，在你之前还有其他天道？”
“不错。”
“怎么不干了？”
“没有完成任务指标，全被革职惩罚了。”
“任务指标？”
“参加三千位面之战取得好成绩，就算完成了任务指标，反之将被惩罚。”
“你既然接手了，是否也有任务？”
“只要能通过预赛，晋级五百强便算完成任务了。”
“完成之后有什么好处？”
“升职加薪。”
“你让我留下来，培养徒弟，是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指标。”
“嗯。”
说到这里，月灵界突然醒悟过来，然后急忙捂嘴，在心里嗷嚎：“我怎么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老弟。”
沈千秋将一个写有‘实话实说’的小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歪着脑袋看过来，表情冷漠，言语冷淡道：“你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