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直接横在了老板娘的面前,阻止了她继续往前。老板娘见状,毫不犹豫地撞开了夏冬春,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应该不是你的房间吧,慕公子都没有说什么,你在他房间和我说这些,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吗?”
“我多不多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要带回去的人是我。还有,他在睡觉,麻烦你出去。”
因为对方也是女人,夏冬春也不太好意思对对方太不客气,所以老板娘也借着机会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慕长风。而确定了慕长风真的是“睡着了”之后,她才甩了一直看着她的夏冬春一个白眼,埋怨她道:
“你怎么不早点说他在睡觉,早说我是不是就不吵他了,万一吵醒了怎么办?”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他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了我已经和你说了,是你自己不信,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万一你骗我不让我见他怎么办?”
老板娘说话的时候,全程都是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完她也走到了房门口,又对着夏冬春翻了个白眼,就摇曳着离开了房间。夏冬春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简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却又没有地方撒气。
真是的,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惹这个fēng_liú债,还要把她牵扯进来。
想到这里,夏冬春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慕长风一眼,刚才的那种愧疚感,在这一瞬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烟消云散了。
推开房门,夏冬春直奔着司徒留的房间走去,可还没等她走上两步,她就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紧接着,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晕倒在了地上,甚至连喊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夏冬春全然失去意识之后,躲在旁边房间里的两个人,才开了门,合力将夏冬春抱进了房间。
“行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李员外?”
把夏冬春扔到床上之后,老板娘拂了拂手,轻吐了一口气,而她身边的男人,望着夏冬春的身体,眼里透漏出了一种**的光,仿佛看到了食物的猎豹一样,根本就没想理这个老板娘,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老板娘吃瘪,看了看夏冬春,忍不住嫌弃地撇了撇嘴,然后又对男人说道:
“人我给你弄来了,轻点玩,她同行的那几个人都不好对付。”
“能从月贝城里出来的人都不好对付,不过,死人没有什么可怕的。”
老板娘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跳直接漏掉了一拍。她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忍。
“你……你打算杀了他们?”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出去,剩下的事情我的人会解决,不用你操心。”
男人的眼光一直都不曾从夏冬春的身上移开,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是越来越狠厉,仿佛如果老板娘现在不出去的话,就永远出不去了一样。老板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见男人如此,也不敢再多说,就只好垂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老板娘怕他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李家的家主,就相当于程夏的地位一样,在这个边境的小镇里,可以说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镇上没有一个人不怕他的。而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贪图美色,路过这镇子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都没能逃脱过他的摧残。
大多数被他糟蹋的女孩子们无颜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所以她们大部分都选择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就算有些女孩子坚强的活了下去,在这里的经历,也变成了她们一辈子的阴影。
镇上的所有人对此都是敢怒不敢言,甚至于有些人家生了女娃娃,直接举家搬迁,宁可放弃这里安定的生活。这不止是因为这姓李的本身修为就高出他们太多,更是因为他们李家的势力遍布整个小镇,几乎每一寸土地都在李家的掌控之中。除非这个人是不想活了,才会选择在这里和李家做对。
这家客栈之所以能经营这么久,又是老板娘一个女人当家,当然是全靠李家的支持,而相对应的,老板娘自然是需要付出些什么的,她想保全自己的话,当然就必须得牺牲别人。
一开始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老板娘心里还怀有愧疚之情,可是时间久了之后,老板娘似乎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她开始变得麻木,当那些无助的女人们祈求她放了她们的时候,她慢慢变得无动于衷,甚至都不再觉得她们可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既然她们来了这里,成了她的挡箭牌,那说明这就是她们的命运,她只不过是顺手推舟了一下而已,她们是生是死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在乎的就是自己,还有这个用来给她赚银子的客栈。
老板娘退出去之后,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大堂,开始算账。而留在房间里的人,眼里的星星都是**的光变得更加明显,几乎是一狞笑着走到了床前,一下就扯开了夏冬春的衣裳。
夏冬春的衣服是老板娘准备的,一开始她还觉得十分喜欢,因为这布料轻薄柔软,比她在月贝城穿的那些好的太多。原本她还想让老板娘多给她准备几套来着,但有了今天的这个经历,她大概再也不会想这件事情了。
因为这衣服是这个李员外找镇上最好的裁缝专门为她们这样女人定制的,而这种衣服最大的好处,就是稍一用力就可以被撕开。
所以李员外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