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起起也只是恨自己,叹道:“‘修炼’这两个字真是磨人哪!”
而原先呢,毁于地震中的司徒府也已经完全修建好了,司徒大将军和太太带着众人都搬了回去住着。暂住的那个府邸便空了出来。
云行归新帝上任第一年,有许多事情要学着办,成天都忙死了,因此不能够出宫瞧晚晚。便每个月都时常命仙哥出来,叫晚晚进宫去住上几天。
一来二去的,晚晚和仙哥也都熟悉了。于是,晚晚知道了仙哥也爱白捉里。
“白先生还没云行归好看,怎么你们都喜欢他呢?”有一次,晚晚这样问仙哥。
仙哥便以为晚晚是在说她和司徒起起,便道:“大约在我们心中,白先生就是最好看的人,”还补上了一句,“真的,我觉得他哪都好看。”
天气只是炎热得紧。
这日,仙哥又奉命出宫来,坐马车到王府里,宣念圣旨:“……”
晚晚向来不跪,一直以来都是站着接云行归拟的圣旨的。
仙哥念完了,把圣旨递过去,因满面含笑道:“云朝也就只有你敢直呼帝上的名了,而且还每次都站着接圣旨。换别人,早问斩了!晚晚,你真有福气。”
晚晚便也笑了一阵。
然后随仙哥出来,坐着马车要入宫去。
谁知竟有两个人敢闯了过来?
是谁这样不守规矩的?
晚晚定睛一看,只见原来就是她的堂哥张松松和青黛正往这边来。
张松松和青黛已于一个月前成婚了,如今晚晚该叫青黛作嫂子。
“你们干什么呀?”晚晚朝他们大声一喊道。
只听仙哥在耳边悄悄的低声细语着:“你们一家子啊,都不守规矩,却个个都有福气。羡慕死我了。”
仙哥忽念起自己的家人,心脏顿时一沉,面色便也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