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如一轮皎皎明月,怎可再与叶三小姐混为一谈呢!大家说是不是。”
“对对对,今时不同往日,大家以后不要再谈起此事。”
叶姣嘴角抽了抽,我还真谢谢你们啊!沾了男主的光。
明明不是她做的,却是她的锅,说不起郁闷是假的。
一口闷下茶水,剥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一旁的月巧直看楞楞的。
姑娘听这挖槽事心情不好,要怎么安慰啊!急。
听了一刻钟,故事跌宕起伏,让叶姣听得入神,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的品着香茗。
故事听到尽头,说书人也准备离开,叶姣见了下楼,往说书先生那里去。
说书人白发短须,一身灰蓝长衫,面向大门,预备走人迎面走来一名娇弱柔嫩的姑娘,穿着嫩黄衣裳。
叶姣轻轻一笑对着老者说:“先生可否有空与我谈一下。”
老者沉吟不语,眼中带着迟疑,犹豫不决,这姑娘身穿绫罗绸缎气质不凡一看就是显贵之家,心有心虚。
老者作揖,“姑娘有事,可以在这谈。”
“先生确定在这谈,”叶姣笑靥如花带些深意看着老者:“对了,还未自我介绍,我姓叶,名姣,是最近这满京城中的风云人物,先生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听后说书先生震惊的踉踉跄跄后腿几步,惊慌失色道:“叶三小姐。”
叶姣竖起食指在唇中,狡黠说:“先生是要让这茶楼人都知道我在这里吗?”
老者恍然放低音调,“……姑娘怎会来这”。
叶姣说:“要是我不来还不知有这么个故事。”
老者苦笑说:“姑娘说笑了,我们去那边谈谈吧!”
叶姣颚首,不置可否的先行一步。
三楼没什么人,正好可以谈事。
叶姣不疾不徐落坐,望向对面的老者,说:“先生是几时开始的。”
老者老老实实回:“一个月前开始,每十天说一次,本想这次说完便就不说了,没想到……。”
“没想到刚好撞到,是吗?先生。”
“…………”
“不知先生是谁指使你的,”叶姣低眉转了转手中杯子,漫不经心问。
“…………”
老者紧张的摇摇头吞了吞唾沫,后背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衣裳。
叶姣眸色一沉,冰冷道:“故事谁写的。”
老者目光躲闪,在叶姣的眼神逼视下,心中那根弦绷不住,崩溃说:“是老儿写的,”老者一下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如实告知:“我也是迫不得已这样做,家中贫苦,妻儿老小都在挨饿,老儿实在是……实在是对不起小姐”。
叶姣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的跳。
深呼吸一口才重新掀开眼皮,过去扶老者起来:“先生先起来,旁人不知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老者颤颤巍巍起身,“老儿没这个意思,真的。”
“好,你先回答我,他们怎么联系你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是半夜突然出现一封信和银子”。
抬眸盯着说书老者,“信呢?”
老者心虚低头:“烧了,信中说看完立刻烧了,不然后果自负。”
叶姣平静如水的看说书先生,老者被看得浑身发毛,压力愈发增大,叶三小姐吗?
“先生知道祸从口出这句话吗?”
老者忙点头:“知道”。
“那今后不要再掺和进这里,这次我就不追究先生了,不过我希望先生可以离开京城。”
“这……”。
叶姣眼眸平淡的看着说书先生,“先生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谢谢叶三小姐”。
老者慌张起身就要走,叶姣叫住他。
“等一下”。
老者哆哆嗦嗦转身,颤颤巍巍说“:姑……姑娘还有事吩咐老儿”。
叶姣抬手往月巧伸,月巧迷茫的看一下姑娘手心,一会才反应过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上。
叶姣收回发酸的手臂,将银子放桌子上推到说书先生面前说:“以后不要干这类子事了,这些钱给你补贴家用。”
待主仆二人走下楼梯,老者这才反应过来,感激涕零的往叶姣方向鞠了个大礼,泪眼婆娑的抹了把眼泪。
“谢谢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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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的给那个说书银子,他这样造谣姑娘,绕过他真的好吗?姑娘就不生气吗?”
“我是人,不是神,怎会不生气,人家也只是生活不易,违背本心就已经惶惶不安了,况且报复这样一个老人,你忍心”。
月巧摇摇头:“可是姑娘这造谣者我们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制止这满京城的传谣。”
“凉拌。”
“啊!!”
“过几天就没了,放心。”
“姑娘怎么知道会没。”
“…………”
就男主的性格,他会允许自己的绯闻满天飞吗?况且幕后之人不知道见好就收吗?都半个月,也够久了。
要是换作女配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之中,可能想法会偏差,搞不好会性格扭曲阴暗。
女配惹的锅要她这个后来者背,不过想想她也挺幸运的,就不抱怨了。
想到现代,叶姣是五味杂陈,分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
叶姣年幼时父母便去世了,亲戚都不想收留几岁的叶姣,就把她丢在孤儿院里,经历过酸甜苦辣的她明白读书是她唯一的出路,便努力读书,誓要读出个未来。
几乎所有的印象中只有读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