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舒微喘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面不改色的维持着柔和的笑容,待心跳逐渐平稳下来后,突然眨了眨眼笑道:“王爷就这么……嗯,碰了妾身一下,妾身连王爷是什么味道的都没感觉出来,又怎么会感觉到王爷身上沾到的气息呢?”
刚刚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吻她,唇对唇而已。别跟她说什么他不知道怎么接吻的鬼话,有一句俗话不是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更何况他是从小在皇宫中生存的,虽然只有短短的八年时间,但是皇宫中那些太监和宫女,侍卫们抑或是……春宵寂寞的主子们……
她光是那几次去的时候就已经碰到过了,她去皇宫的次数十只手指都可以数得过来,但是她却碰到过不下五次了。这种概率可想而知!她还真不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在那块地生存了七八年没碰到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的结果就是……她被嫌弃了!
容铭在吻过她之后便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却在听到她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后停住了脚步,幽深的目光看着笑容温婉柔美的女子,声音清冷冰凉道:“那就让成丰将现在的花魁请过来让你好好尝尝!”不带一丝情感的说完,容铭不再多留,便抬步离去。
待人走后,于锦舒面容上的温婉才卸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其实她也不过是看这个男人的表情一层不变,只是问着逗乐而已。她自然是知道容铭那种男人根本就不会看女人一眼,别说女人了,满朝之中能得他正眼的人,还真没有!
人就是这样。
容铭的喜怒一直都是平静一层不变,于锦舒又何尝不是?容铭是冷漠的面具,于锦舒便是温柔的面具……都没有破坏掉这个面具。可是这样的人往往就会探究与自己类似的人,真实的性格压抑的太久,久而久之,戴着的面具就成了自己真正的性格。可在潜意识之中的性格,就像一个极致缩小的一个点。虽然已经埋于深底,却没能让它消失。所以一旦看到同一个类似之人,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想看看那面具之下被剥开的样子!
但是……
于大小姐明显是一个试验失败的典型,甚至连同自己也被占了便宜……好吧,虽然那个占便宜的人还貌似有些嫌这个便宜。
于锦舒下意识的伸手抚在刚刚被那片温热地方,明明已经离开了好久,可她总觉得那地方还留有着一片余温和酥麻的感觉萦绕不去。在意识到自己动作的时候,于锦舒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目光微凝。
……
三天不过眨眼,这三天内如成丰所说,所有的回门礼都是容铭瞧着,然后他来安排的。
这三天唯一清闲的人就属于锦舒了,她本身就很懒。以前在相府的时候,那些女人并不给她消停,一言一行她必须做到完美。在铭王府,她难得的可以放纵自己,连一些嫁为人妇最关心的回门礼的多或少都没有过问过半句。每天吃了睡,睡了喝。偶尔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便带着自己带来的两个丫头,到后院的人工瀑布那里散个步……然后继续回去睡。
导致每天吃午膳的时间,一看到那懒洋洋的迈着步子从里间出来的女人,容铭的眉头便一皱再皱,一度怀疑自己娶了那什么吃了睡睡了吃的生物回来。
“王爷,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当于锦舒化好妆容,和容铭一同出了房间的时候,管家成丰便过来禀报道。
容铭仅是淡淡地点点头,便携着于锦舒向门外的方向走去。
今日,于锦舒着着一身深紫色的拽地长裙,外面用金线绣得一朵一朵的牡丹花图案,金色的丝线极浅极浅,走动间在阳光的折射下微微闪动着金色的光线。整个人明艳照人,本来极为华丽的金线在一袭深紫色内衫的打底下,又显得端庄优雅,米杏色的披帛挽于臂间,又增添了几分温婉高贵。
容铭则是一身暗紫绣着银色暗纹的衣衫,那暗纹的形状独特,花不像花,叶也不像叶。于锦舒一直觉得自己见过的花种极广,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还真认不出这究竟是什么。
当两人出门的一刻,铭王府的众多下人只觉得眼前的还真的是一对壁人了。
王妃笑容温婉地稍后王爷一步,一会儿微笑着与王爷说着什么,现在在看到他们这些下人的时候也点头微笑。他们甚至看到一向话并不多的王爷居然会不时的回一句王妃什么,更甚者,他们好似在那一向清冷无一丝起伏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柔和!
幻想的很美好,但是……那其实是他们的错觉!
依旧是那辆宽敞而简单的马车。
容铭先一步上了马车,于锦舒随后由言清和乐谣两个丫头扶着也进了马车。进马车前,随意地扫了一眼后面跟着的马车……
钻进马车后,于锦舒眉头微皱地蓕钼看着身侧的男人:“给得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六车。”在他看来并不多。这是成丰说的,取名六六大顺。
“……其实四车就够了。”
她还真不想拿那么多东西去便宜于明瑞和那些女人,她敢肯定这些嫁妆最后都只会是归到于明瑞的手中。容铭……太败家了!言清和乐谣若不是此时在马车外没听到于锦舒的问话,乐谣肯定得给于锦舒上教育课,不让姑爷多准备点怎么能彰显小姐您的风彩,您的受宠程度啊!
“女子回门,不是最看中这些的吗?”容铭侧目看向她,没什么表情地问道。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