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能够控制那些邪物,无论我跑到哪里,很快都能够被他发现踪迹。
可我躺在阴棺里面那就不一样了。
阴棺本身就充满浓郁的阴气,能够隔绝生气,加之泥土与尸骨的掩盖,能够巧妙的遮掩我的气息。
调整角度,恰好能够从阴棺的缝隙之处看到外面的情况。
不一会儿,那只野猪佩奇就追杀了进来。
只是,这货再也没有了先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身上的黑气明显减弱了许多,那长长的鼻子之处,还滴答这绿色的血液。
那宽大的胸膛,已经被无情的击穿,一大片没有血肉。
隐约之间,还能够看到里面的内脏。
只是那内脏并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漆黑如墨,像是变了质,上面隐隐的还有一层霉菌,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卧槽,
我快要被恶心死了。
与此同时默默的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见他愤怒无比,显然被我刚才那一手大轰炸极为的生气。
他脚踏重步,发出咚咚的声响,似乎大地都在颤抖一般。
我看见他大步的朝着我躲藏的这口阴棺走了过来。
那一刻,我紧张到了极点儿。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毕竟这里其他的阴棺并没有贴黄符。
我手心里瞬间布满了冷汗。
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稳住,稳住,一定要稳住。
距离越来越近,吓的我屏住了呼吸。
准备好开金文的口诀,一旦他打开阴棺盖,我当即召唤光剑,给他致命一击。
从他之前忌惮的神态来看,显然这光剑也是能够重伤他的。
他距离越来越近,听这声音,貌似就是朝着我这边走来。
怎么办?
他该不会发现我了吧?
一时间紧张到了极点。
万一他不开棺,直接劈砍下来,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这一刻,我害怕极了。
极力的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现在逼上梁山,稍有差池,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只能豪赌了。
他走路带起的阴风,透过阴棺的缝隙传了进来,差点连同那张黄符都给吹翻了去。
我紧张的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他静静的在阴棺面前驻足而望,心中似乎感觉有些奇怪。
这口阴棺已经打开,却莫名其妙的贴着一张黄符。
也许是对黄符的忌惮,他并没有靠的太近。
伸出了它那长长的鼻子,在那阴棺面前嗅了嗅。
表情无比的疑惑,似乎有些想不通。
下一刹那,他扬起手来,似乎想要推开阴棺盖。
不好,很有可能这野猪佩奇的鼻子非常灵敏,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手捏法决,一旦他开了棺,直接冲出去,给他致命一击。
就当我准备出动的时候,他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而后单手扶胸,微微作揖,虔诚的行了一礼,随后大步向着那门外追了过去。
紧接着我听见周围一阵嗦嗦的声音,貌似那动物大军还不少。
幸亏我刚才比较机智,捡了几根骨头,躲进了阴棺,不然在这里,根本无法躲避野猪佩奇那地毯式的收索。
他刚才对阴棺的恭敬态度,我知道,他的恭敬绝对不是对我。
而是对我怀中抱着的这具躯体。
一时间,我很好奇,这具尸体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连同那野猪佩奇都如此的恭敬。
想必是大有来头吧。
幸亏机智如我,将那尸骨带进了阴棺,不然这一次真的就死翘翘了。
许久之后,这里再一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即便那野猪佩奇已经离开了这里,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敢离开这口阴棺。生怕他折杀而回,亦或者被他那生物大军发现踪迹。
躺在阴棺里,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异常的声音。
接下来,时不时传来阵阵索索的声音,但无一例外都是从这阴棺的旁边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