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一巴掌盖在天灵盖上，这茬她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忙。”陶然连忙踩着小碎步，赶到顾淮云身边，“以后我要是忘记了，你可以再打电话给我。”
这是公寓楼，一层二十几户，走廊的天花板低矮，光线昏暗压抑。过道上隔着一段距离堆着一两个黑色垃圾袋。
顾淮云停了下来，却是答非所问，“哪一间？”
“哦，这边。”
他们是怎么一起走上来的，陶然也不知道，但现在都到门口了，她也没有将人赶回去的道理。
开了门，陶然换上待客之道，“进来吧，房间又脏又乱的，自己随便找地方坐。”
随着“啪啪”两声响，房间里霎时亮了起来。小小的一间公寓房无所遁形地全部展现在人的眼前。
－－－－－－题外话－－－－－－
后来，陶然怀孕。
陶然：顾老板，我想吃煎饼。
顾老板：没有。
陶然：顾老板，孩子说他想吃煎饼。
顾老板：那你告诉他，趁早死了这条心，没有。
……
两天后。
游斯宾：老顾，你在干嘛？！！！
陶然：顾老板说外面的煎饼不卫生，就自己学着摊煎饼了。来，你们一人来一套煎饼果子吧，尝尝顾老板的手艺。
顾老板：……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