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光，也离得远，陶然看不清那张脸，不知道是不是七窍流血或是腐烂不堪，但幸好没有转360度，只扭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朝下望着他们。
狗鼻子灵敏，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窜出来，对着他们吠了两声。木梯上的身影动了动，对着狗说话，“安静点，别吓到客人了。”
声音带着久未开口说话的沙哑，但意外的是，音色很轻柔，很婉约。
“咔咔。”棉鞋踩在木头上，发出硬邦邦的响声，落了地，狗便摇晃着尾巴贴着人的腿边，那人没往前凑，眯起眼，努力地辨别眼前两个不速之客。
－－－－－－题外话－－－－－－
顾老板：为什么只给我发定位？
陶然：因为你给了我零食。
顾老板：还有呢？
陶然：还有黑金卡。
顾老板：就这些？
陶然：嗯。
顾老板：不是因为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我？
陶然：没有，不是的，谁说的？造谣！
顾老板：陶然。
陶然：好吧，也有一点这个原因。
顾老板：什么原因？
陶然：在我害怕自己活不成之前，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你。
顾老板：……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