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公冶景行:“……”
离幸:“……”
迟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他实在是忍不住,自从宁暮起来到河清海晏,迟明便一直忍俊不禁,这次实在是藏不住笑意,有些无奈扶额,朝宁暮起开口,“不是我说世子,你这波操作够猛的啊!一般人恐怕是比不上啊!”
迟明话音刚落,众人更加忍俊不禁,公冶景行也不免勾了勾嘴角,看样子也是被宁暮起和迟明之间的互动给彻底逗乐了!
而宁暮起即便是听出了迟明的讽刺打趣,也是当做不知道一般,脸上露出浓浓的自信般的笑容,依旧大言不惭地说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本世子是谁,是寻常人能够比的吗!”
“别人自然是无法与表哥相比,在脸皮这一块,整个兰陵城,表哥称第一,谁敢称第二啊!”一旁的离幸不禁缓缓出声越发挖苦讽刺着宁暮起,眼眸中是浓浓的打趣笑意,朱唇微张轻启,仿佛那三月的春水。
宁暮起听着离幸的话,瞬间便反应了过来,顿时便炸毛了,面色有些尴尬,有些无奈急忙朝离幸出声,“不是,阿幸你这是在骂我呢!”
离幸抬眼看向宁暮起,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水汪汪晶莹的大眼睛看着宁暮起缓缓出声,双眼却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笑意,“不是啊!我在夸你呢,表哥是没有听出来吗?”
众人轻咳了咳,强忍着笑意,一副极其忍俊不禁的样子。
宁暮起听着离幸的话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瞪大着眼睛紧紧凝视着离幸,随即接受到一旁公冶景行那凌厉深沉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探究和打量,宁暮起立马便怂了,谁叫他现在只是一个人呢!要不是公冶舒窈不再,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怂呢!但是恐怕就算公冶舒窈真的在的话,恐怕也是站在离幸这边。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夸我了!”宁暮起随意地扯了扯嘴角,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
离幸却是抿唇一笑,散发出浓浓的邪恶来,“既然你想谢,我自然要接受了!”
看着离幸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宁暮起不禁胸口处憋了一口闷气,无法释放出来,一股脑冲了上去,宁暮起不禁有些头昏,忙双手撑着石桌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缓缓说道,“不行,不行,我头疼!”
离幸看着公冶景行这副样子,不由得弯唇一笑,露出些许柔和,不禁有些失笑摇了摇头。
被泼了茶水的紫莺脸上传来丝丝火辣辣的疼痛,恶狠狠地看着宁暮起,露出吃人的目光,仿佛要将人撕裂一般,目光阴沉,双眸锋利,像是地狱出来的女鬼一般。
宁暮起自然是瞬间便感受到了来自紫莺恶狠狠地目光,抬眼,面色阴沉冰冷,打量了紫莺一眼,双眸间闪过浓浓的讽刺和不屑,有些玩味地开口,“看来你现在是彻底清醒了,只可惜了那被云顶山雾,你这样的人倒是糟蹋了,渍渍渍!”
宁暮起话说得实在难听,直击紫莺的自尊心,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自然也是除了紫莺以外,其他的人恐怕都是幸灾乐祸的。
紫莺听着宁暮起的话,方才因为身子上的伤未好全,又入了水,有些支撑不住晕倒了,没想到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醒来,看着宁暮起这副极其狂妄的模样,紫莺心中不由得升起真真杀意来,眼睛中布满了恶毒的神情。
宁暮起却是极其欣赏她这副狠毒阴沉地模样,像是逗一条狗,一只鸟一般,露出些许玩味,随即身子微微前倾,眼神微眯,弯唇不羁露出一抹极其讽刺不屑的笑容来,平日里流里流气微微有所收敛,只是难改其本性。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干没有名头的事!”宁暮起慵懒又阴沉地声音缓缓流出。
紫莺看着宁暮起这副样子,心中被恨意填满,看了一眼离幸,正好对上离幸那清冷淡漠的目光,紫莺毫不畏惧与之对视,随即恶狠狠地看向宁暮起,讽刺地笑出声来,“宁国公府世子当真是狂妄至极,原来离幸是遗传到了你啊!”
紫莺扯着嘴角,可惜一开口,嘴角便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可是如今紫莺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强忍着疼痛,很是讽刺地开口,比起对离幸等人的恨,这嘴角上的痛已经是不算什么。
紫莺话音刚落,宁暮起便低声笑出声来,随即看了离幸一样,笑得越发浓了,只是几乎被讽刺和不屑所占满,一向流里流气惯了的宁暮起突然露出这样的笑声,眼神中竟然带着些许疯狂的猩红,让众人不免有些侧目,心生忌惮。
离幸也不免看向宁暮起,峨眉微蹙,心中有些讶异,只是对上公冶景行的目光,公冶景行却回给她一个安心的浅笑,离幸这才沉默不语,没有开口。
“你笑什么!”紫莺看着宁暮起咧在嘴边的笑,不免心中一阵恶寒和害怕,有些不屑地询问着宁暮起。
宁暮起听见紫莺的声音,笑意缓缓收敛了起来,只是还有几抹挂在嘴角,看向紫莺有些阴沉,随即冷漠森冷的声音缓缓响起,“笑你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怎么,世子殿下这是迫不及待想要杀了我吗?”紫莺听着宁暮起的话,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是露出一抹残废疯狂的笑容,笑得有些癫狂,接着开口,“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我既然敢伤了离幸,自然也就做了死的准备,只可惜,我只恨,只恨,没有彻底杀了离幸,让她活着,她该死,我死后只愿化作厉鬼,生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