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两天的怒火,跟火山爆发似的,“非得这样任性妄为,一声不吭就离开?”
她不是,她没有。
今天是她命大,从桥上摔下去都没死,下一次呢?陆庭修想都不敢想。
如果不是用非常手段逼迫二狗,他连她死在哪都不得而知。
他骂什么,都不重要。
被他紧搂在怀里的感觉,是劫后余生。
可是,好景不长。
陆庭修将她拎起来,拉开距离。
夏秋这才清醒过来,动手将头发绑好,又钻到莽苇丛换了套衣服。
伤得不轻,走路颇怪异的。
从始至今,她都没向陆庭修解释自己为何单独来安和。
陆庭修没再问,强行逼她说,说出来的也不是真话。
太阳已落山,离霖县还有十多里路,陆庭修拉她上马。
夏秋翻身,稳稳坐在他后头。
马术精进,山路颠簸,夏秋紧紧搂抱住他的腰。
有段时间没搂,比以前更结实了。夏秋偷摸了下,有肌肉呢。
一路疾驰,回到城里已经天黑。
进府前,夏秋警惕地打量四周,然后满脸沉思。
陆庭修不解,“怎么了?”
夏秋摸了摸脑袋,“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某个黑暗角落,有双冷不丁的眼睛在偷窥。
该不会,是脑子被撞出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