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打开往里瞧,里头只装着一颗果子,恰是她从崖底带上来的那颗。
原本是有五颗的,但过去了三天,只有一颗黑得发紫的果子还是鲜亮饱满,颜色润泽得像一粒闪闪发光的珍珠,和另外四颗早已干瘪的果子完全不同,当时画良因就起了疑心。
尤其是果子的颜色还这么黑,不正好对应了自己黑如焦炭的肤色吗?
她很有理由怀疑自己身体的异象,就是吃了从因喂的这颗果子引起的。
一定是上一次,从因趁她烧糊涂了,将果子塞到了她的嘴里,只是她没有意识,才不记得这件事。
这一次,画良因除了那株草药之外,没有再吃过崖底的任何东西,定然是不会再有异常了。
而这么关键诡异的果子,画良因当然要留着好好利用。
“太好了,太好了,果子没丢!”画良因喜上眉梢,宝贝似的捂了捂荷包。
“哼,该死的画良策,害我从前浪费了多少光阴,错过了多少好事,如今我平安归来,你就等着报应来吧。”
画良因默默想了一阵,转头去看了看从因。
他身上穿着的月白轻衫明显是画良策的,断了的手指,已经被处理过了。
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有人在外头悄悄耳语。
画良因轻手轻脚下了床,将搭在花梨木衣架上的一件银红小袄裹在身上往外走,想听听是谁在说悄悄话。
刚走到玉堂富贵六围屏前,门便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一个脑袋东瞅西瞅的探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