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火锅餐厅的梭子蟹不得不说确实非常正宗美味。白羽和禇亦瑶抢夺完最后一只个头肥大的香辣蟹,意犹未尽。
“我陪你一起吧!那小白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剩余的几只椒盐皮皮虾正被禇亦瑶一只只装进袋子里打包。
“不用,你早点回去追剧吧!那小子女朋友还在呢,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喂!皮皮虾给我留两只……”
茶楼只是一家平常的小茶楼,只有三层楼。白羽和沈苛坐在二楼临街的窗边,楼下的停车区停放着沈苛的黑色保时捷,那名扎马尾的女子正坐在里面生闷气,却不知为何又不愿离开。
“你把女朋友放在楼下,和别的女人喝茶聊天,不怕女朋友飞了?”
沈苛拿着茶单点了一壶花茶两样小点心,头也不抬的回道:“她只是我一个朋友,女朋友还算不上。”
“哦!这样!”
服务员很快将茶点端了进来,白羽自行倒了一杯,默默喝着。虽是花茶,但喝着却有竹叶和清泉的凌冽气息。半晌沈苛注视着白羽先开口问道,“什么事情,你说吧!”
“你外婆的事!”白羽的眼睛闪闪发亮。
听此言,沈苛刚刚放到嘴边的杯子停顿了一下,又重新放回桌面上。微眯起眼睛,谨慎地问:“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你不好奇那天晚上发生那些事情时,我为何那么淡定,还能两次从险境中脱身吗?你有没有想过南宫夜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抓我?仅仅是用来炼香?”
沈苛低着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百香院门前,面对家仆时,那一阵奇异的感觉,以曾相识。
“难道你是……”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我和你外婆一样,也是一名修仙者,所以南宫夜拼了命地要抓我,汲取我身上的修为和灵气为己用!”眼前的女子提到此处,面色一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忽然静止下来。如果此时有人听到白羽的这番语,一定会当成是一个神经病在说胡话,但沈苛不知为何,一下就信了,没有一丝敷衍嘲笑之意。
“我就觉得你和平常的女孩子不太一样,那种情况下换做其他女子,早就吓哭了,谁还能那么淡定的想着要救别人。没想到你竟然是……”
白羽舒颜一笑,又眯起眼睛问“你应该不会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吧?”
“不会!再说我也有把柄抓在你手里,没那么傻去自掘坟墓。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江城,走得越远越好,你的身份,南宫夜绝对不会放过你。”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重,足以让白羽明白这此的危险性。
不过白羽傻呵呵的好似没有明白一般,捏起一只闪着亮晶晶蜜油的蜜饯扔进嘴里,鼓起腮帮品尝着,含糊不清的说:“那天你说家族中有灵根的修仙者都会成为南宫夜手里的祭品,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你家中出现过修仙者,而我又是一个现成的修仙者,说不定我们共同努力一把,不仅能救了我,还能帮你们家族改变这种宿命也说不定!就看你肯不肯了!”
沈苛摆摆头嗤笑道:“别做梦了!我外婆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都斗不过他,更别说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空有其名的丫头。”
筑基中期!白羽心中一动,表面上继续佯装不动声色,“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照你这样说,我现在才练气初期,不照样从南宫夜手中逃出生天,还斗败了那个可怕的鬼婴?说不定我仙运就是比你外婆好。”白羽一番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反正也没人看到,管他呢!
沈苛拿起杯子,心中莫名的颤抖,是机会?还是将整个家族所拥有的富贵葬送的厄运?
一向骄傲自大有主见的他,这时忽然矛盾起来。
“我只是一个凡人,什么也帮不了你,怎么和你共同努力?”
白羽温和的笑了起来,“你可以给我讲讲你家族的事情,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沈苛望着白羽那张如玉的脸,心情平和了一下,缓缓说道:“祖上是清朝时期在京城一处大街摆摊卖胭脂水粉的应该称之为曾曾祖父祖母了吧!他们两人夫妻非常恩爱,但无奈家里很穷。
那一天成婚两年的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儿。夫妻二人很开心,但这种开心在孩子满月之后就转化为忧心了。因为两人都是外地逃荒到京城的农民,大字不识两。好不容易凑了点钱做点脂粉买卖,收入也够两人勉强糊个口。这下有了孩子,曾曾祖母出了月子以后奶水越来越少,没几天连一滴也挤不出来。孩子饿得直哭,家里也没钱买米面之类的细粮。有一天娃忽然发起了高烧怎么也不见好,眼看孩子气息奄奄,我曾曾祖母,这样说有点别扭,就干脆说是那妻子吧!妻子翻遍了家里,也只找到一枚铜板,连出诊金都不够更别提买药了。绝望之下,夫妻两抱着孩子跪在自家的脂粉摊前乞求路人帮忙救救孩子,买下他们家的脂粉。”沈苛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漆黑的眼睛深深望着白羽,“不知你猜到没有,当时正是那南宫夜路过摊前,高价包下了全部的胭脂香粉,好像是他发现我曾曾祖母身上的木系灵根特性,而他们的孩子也具有灵根。要知道灵根这东西是会随着血脉一代代传承的,虽然几率不是非常大,但对于当时修仙者就已经寥寥无几的状况下来说,这一发现在南宫夜的眼中无疑是天赐的机缘。以前外婆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还小,没听明白他为什么要收集修仙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