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愣了愣,没有说话,黯然下眸子。
明明钱一个月还好好的,结果那次邬耿真儿带她去见父母了,小四那时还觉着袭珂这妞儿料事儿挺准的,可谁知…
这特么难为情了…
一去就见丁敏在他家住着,好像正在洽谈他们的婚事儿。
最后才知道丁敏和他那男友分了,发现自个儿爱的还是邬耿,所以句倒回来找他来了。
狂草!好马还不吃回头草捏!你这是在闹哪样?
小四当然接受不了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得知后,不顾邬耿的追拦,跑了,那小心肝就跟风吹的窗棂似的,哐哐的闹腾。
“那这事儿,你处理好了么?”小四软下了态度,仍旧垂着乌黑的眸子,就算有情绪,也看不怎么出来。
“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么?”邬耿说。
当男人没词儿解释的时候,总是会将这句话搬出来救场,心软的也就过去了,心硬的听着也烦了,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这事儿也就完了。
这话儿,就数今儿,邬耿已经是第二回说了。
邬耿见小四无动于衷,双手握住她的,深琴款款“经过指责两个月试着处的过程中,好吧,我就不怕承认了,我他妈心里真儿有你了!”
那敢情好啊…
“打真儿讲?”小四抬起头,偏着脑袋看他。
“那可不是!”邬耿坚定不移,宛如那座强大的珠穆朗玛峰!
其实像男女这方面的事儿吧,袭珂和白富美也教了她不少真理,女人啊,有时候闹闹小脾气,那是一项开胃又可爱的一件事儿。
要是过头了,事情就呈相反的趋势走了,所以要把握一个度,以及做到点到为止,那才是聪明的女人。
“那成!”邬耿都这样说了,作为一个爱他的女人,有时候信任一个人对双方都是一件有益的事儿。
邬耿听了蹙紧的眉,稍稍松了些,脸上又挂出平常玩世不恭的笑意,凑到小四儿那里,往她耳朵里吹着气儿。
“不去相亲了?”声儿蛊惑的犹如一朵绝美的罂粟花,轻而易举让人为之沉沦。
小四心头一麻,脸上浮出一朵红云,摇头“不去了。”
邬耿扳过她身子,扑上去就啃“…不去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这个有意义的事儿,可非寻常啊…
——淡台
袭珂走进别墅后,里面还真儿堆放着一座冰山,那就是易向明那座大罗神仙了,旁边还跟着两名成人童子呢,不过今儿不同往日。
他的眼神儿,透露着一丝儿还未掩盖的得意。
这是中彩票了?
不然会是什么事儿,让他那么高兴。
“那个,楠爷他现在还在部队,您要是找他的话,我马上打电话给他成不?”那声儿爷爷无论无何也叫不出口了,尊称一个您字,都是给他老头子的面子,她没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吼易向明易向明,你就应该谢谢佛祖关照之恩。
易向明今儿破天荒没有吃火药,这会儿见着她这火引子,他也喷不出什么火儿来了。
“我不找他,今儿我是来找你谈话的,请坐吧。”见面那么多次,还真是头一回见他对自个儿这么客气。
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赶脚…这老头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总而言之,自个儿还是小心点为妙。
她嘿嘿干笑了两声儿“不用了,站着舒服,您要说什么,就这样说吧。”她还怕沙发上被他丢了玻璃茬子,一坐上去,嗷呜…想想都觉着好心造孽。
易向明见她不领情,也不准备在劝什么,直接将事儿引入主题“昨儿去医院做产检了?”开门见山,一点儿都不懂的溜着弯儿来说事儿,乃是易向明一直特有的风格。
袭珂觉着这事儿,绝对不是简单问候。
他妈的!现在搞的真特么苦逼,就跟国民时期搞反派间谍似的,说的每一句话儿都要留着仔细再三斟酌才敢回话儿。
“嗯。”袭珂小声儿嗡了一声儿。
“你看看这个吧。”易向明将一张报告递给她。
袭珂上前接过,定眼一瞧见正是昨儿她产检的报告。中间用红笔勾了一段英文加数字,袭珂真心看不懂那是啥玩意儿。
于是乎,不耻下问道“这不是我的产检报告么?这事儿,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易向明看了看她,那是他头一回在袭珂面前眼儿稍微有丝儿笑意“现在孩子四个月大了吧,作b超应该能看出是男是女吧?”
袭珂摇头,这事儿医生不告诉她“我不知道,医生没有说。”
易向明点点头“根据权威鉴定,你这次怀的孩子是个女婴。”他沉沉宣布这则消息。
袭珂神经一震,抓住沙发边缘,借以稳住身子。
他丫的!她是说!易向明这回怎么那么柔和,原来还真跟她料想的一模一样,他非奸即是盗,还能淌出什么好水来。
袭珂那张纸说“什么权威?都是他妈的放屁!”
如此口不择言,在老人面前,袭珂还是头一回。
易向明脸色刷的青了“我昨儿拿着你的检验报告,去军区医院做了分析,问了最为权威的产科医生,这点半分由不得你!”
“你怎么拿到我的报告的?”袭珂觉着神了,这老头还真儿别说,特么愣是一招一招儿的,花样耍都耍不完!
易向明理直气壮盯着她“别人给我的!”
别人是谁?谁他妈吃饱了撑的,尽干这些多管闲事儿!
“淳于默吧?”袭珂冷讽一声,怎么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