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儿离去后,萱妃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对着冯焕洲道:“你跟我来!”随后率先上了怜春阁。
说来,冯焕洲要最感谢的人还是萱妃,因为在禹城时,冯焕洲患上了吸血病,还身受重伤,精神也被自己杀了人也受创,有一段时间项弘找不到冯焕洲,当时冯焕洲就是在明萱的宅院里休息,直至冯焕洲的病情康复。萱妃名为明萱,是明姑的侄女,现在名为项弘的妃子,但却十分低调,暗中向身居冷宫的芳妃娘娘提供项弘的消息,其实芳妃娘娘该被尊称太后,但是自从先皇死后没多久,芳妃便被打入了冷宫。
如今见到明萱脸庞上神情严肃,冯焕洲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月光清冷,一间间屋子,一张张脸庞,俊美,俏丽,凝重,欢笑,到底谁才是运筹帷幄的那一个?
皇宫刑部的牢房里,项闵和祝熹分别被用了刑,但是他们仍是只字不提,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出自己的猜测吧?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是曹禄中的把戏,想让朝中对他不利的官员们都弄死,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毒死项弘了。
“老丞相,你是何苦呢?偏偏要和本王一起受罪?”静静的牢房里,项闵这样问道。
祝熹一笑,道:“老夫本想保你自由,但是没想到曹禄中早有预谋,把我们一起关了进来。不过也好,我们两个人至少会引起注意的。但是如果活不到明天,也是我们的命数啊!”
项闵点点头,他身上的铁链哗啦响了一下。“老丞相,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信会落到曹禄中手中呢?我明明是秘密寄出去的,如果说我府中有内鬼和眼线的话,玄奥会立即发现的啊!”
祝熹道:“那只能说我们遇到高人了,被摆了一道。”
项闵连连摇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会是谁居然能把他寄出去的信给留下来,怪不得他没有收到其他诸侯王的回复,原来是就没有寄出去。但项闵万万没想到的是,拦下他的信的人是来自后宫。
同是星月天,有的人看到的景色却不一样。
朗星漫天,一把剑,一盏灯,一壶酒,窗外是一片黄色龙爪菊,窗内坐着一个披着黑色袍子,袍子的末端绣着龙爪菊,里面穿着的白色衣衫开到了胸口处,隐隐约约的结实肌肉闪耀着健康的光泽——辛斐焰端起了一杯酒到唇间,一股酒香混合着菊香,酒杯刚碰到唇边,他就看到朗月上掠过两个身影,朝着吴府飞去。
其中一个人的轻功姿势,乃是昆山派的,而这个人的熟悉身形——不是他那个小师妹么?
辛斐焰唇间浮起一抹笑意,看来今晚热闹了。他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如今小师妹都出手了,他还在这边喝闲酒?罢了!想着,他一口喝下酒,站起身,拿起剑,跳起,踩着龙爪菊就飞上了墙头,随后消失在月色下,只留那已经快要开败的龙爪菊在风中摇曳。
自从吴秀林上次偶然被辛斐焰收拾了后,他就下了重金,聘请了一大帮有真材实料功夫的仆人,其中不乏正门正派的弟子,铭络和泰斗就是例子,其中铭络来自赤焰堂,泰斗来自天盾营;吴秀林有这样的靠山,做起事来自然是更加肆无忌惮,其中抓住曹芙蓉这件事就是例证。
曹芙蓉尽管被吴秀林五花大绑,但是仍旧不肯罢休,她凭借着多年的练武底子,保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的衣物没有被扯掉,但是身上其他部位的布料已经被吴秀林撕破,殊不知,恰是这种若隐若现,令吴秀林更加兽性大发。
突然,敲门声响起。
“滚开!本大爷正忙着呢!”吴秀林骂道。
铭络在外面又敲了敲门,“少爷,这个姑娘的身世背景查清楚了,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滚开!管她什么背景什么身世!”说到这里,他看着曹芙蓉那若隐若现的美好酮体,“到手的鸭子怎么样都不能放跑!”
铭络听了这话,脸上浮起笑容,提步离去。他查到了,这个曹姑娘和皇城摄政王曹禄中最得宠的女儿曹芙蓉高度相似,本想劝阻吴秀林,但是他不听,那也没有办法,他所作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护主。
“啪”就在这时,铭络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落在了房顶上,他顿时跳出窗子,一下落在了房顶上,恰好看到两个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站在房顶上,尤其是那个白发碧眼的男子,简直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