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点心可是敏姑辛辛苦苦做的香芋酥。
“啊!是翠莲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我没有看到。”妙素见是翠莲,于是便连连道歉。
翠莲看着妙素脸上有惊慌的神色,又见她手中拿着竹叶,边问道:“你拽这些竹叶做什么?别告诉我你要吃。”
妙素的手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下意识想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但是又顿时反应过来,她手里的只是竹叶,不必藏起来。“呵呵呵…翠莲姑娘朕聪明,我这几天觉得上火了,听说竹叶煮水能降火,所以拽了些来。”
翠莲是把她那个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于是笑了笑,“嗯,好呢,如果这个还不下火的话,尽管来找我或者敏姑,给你熬些去火的粥。”
妙素连连摇头说不用,随后对翠莲行了个礼,便离去了,这次她没有在急匆匆的,而是慢慢的走。
妙素回到偏院时,把看到的事给曹芙蓉说了,本来她还想把遇到翠莲的事说了,但是怕说出来被曹芙蓉骂没用,于是便压在了心底。
“金丝雀衔着牵牛花?!你肯定眼花了!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曹芙蓉说着,心一阵阵的狂跳。
柳如云听了这话后,却是一阵心安,早些年在昆山派他是听有人说过利用精巧鸟兽疗伤的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也就意味着玉瑾的眼睛有救了,那么他也不必上山找草药了……。想到这里,柳如云突然全身瘫软,昏倒了过去,全身依旧滚烫。殊不知,支撑他精神力的,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玉瑾失明了,一定要为她找到复明的草药。如今听到她安好,这个支撑他精神力的念头就松懈了,他也就昏倒过去了。被赤焰堂的火气伤害了还能支持这么久,不能说不是一种奇迹。
曹芙蓉和柳如云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毕竟在禹城时一起“合作”过,多少有些情分在,于是曹芙蓉就招呼着救起柳如云来,利用竹叶清火气她也是听说的,能不能凑效还不一定。
结果是,救柳如云到了黄昏,高烧虽然退下了,但是却极不稳定,是一阵一阵的高烧接着一阵一阵的冰凉;柳如云的脸色也是十分的吓人,仿佛是被冰冻了一样发青,他虽然没有痛苦的呻吟,但是那种咬牙硬挺的模样让让你看的心中一阵阵想哭。
妙素自从看到柳如云的第一眼时,便对柳如云有些意思,如今看到柳如云这样,心中自然是替他难受,于是忍不住的道:“郡主,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咱们为柳公子叫个太医……”
“啪”
妙素话未完,便被曹芙蓉狠狠打了一巴掌,“你这个贱人!如果给柳如云找来太医,那么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妙素被这一巴掌打得委屈极了,却也止住了哭声,“那…怎么办?”
曹芙蓉走到窗边,看着太阳快要落下的黄昏,道:“等我夜晚走后,你再去通知祝府的人过来给柳如云看病。”
妙素一愣,“但到了那个时候,不知道柳公子还行不行……”
“哈!你担心别人行不行?!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家主子行不行?”说着,又朝妙素脸上打了一巴掌,并且狠狠的骂她,“你知不知道我把祝玉瑾的眼睛弄瞎了?你现在去通知他们,那祝玉梁知道了岂不把我杀了?!你这个贱骨头怎么这么不对你家主子好呢?”说着,对妙素又掐又拧,妙素痛的哇哇大叫,却又不敢还手,只能忍着。
本来曹芙蓉对下人就有些苛刻,但是没有这么狠毒,可如今形势所迫,让曹芙蓉本来就敏感的神经变得无常起来。
但曹芙蓉却没想到,她的这番话都被昏迷的柳如云听进了耳朵里。
临近黄昏时,祝玉瑾醒了过来,这个时候,屋子里只有辛斐焰,祝玉梁由周星河陪同着,下午时去了皇城闵亲王府打探父亲祝熹的消息。本来想着排个小厮前去打探,但是祝玉梁觉得不太正常,于是便提议亲自前去。
如今这朝中乱党很多,祝玉梁这般嬴弱不说偏长得又好看,白天他也变身不成,等于说被人欺负了也无法还手,于是辛斐焰就让周星河陪着一起去了。
此时祝玉瑾醒来,睁开眼后看清了屋子里的摆设,也看清了窗口坐着的男子;这男子身穿深灰色的袍子,披着一个黑色的棉质披风,穿着是祝府的衣服,再看他的面庞,斜挑的眉,有弧度的下巴仿佛是经过玉石打磨出来的。恰在这时候,这男子转过头来,他们的视线交叉在了一起。
祝玉瑾从来没想到,时隔多年,和这个男子这样对视,她的心跳还会紊乱起来。
“哈,玉瑾,你醒了?”辛斐焰放下酒樽,站起身,向着床边走去。
连声音都这么像!这不是辛斐然是谁!?祝玉瑾顿时气上心来,昨晚他还骗她说认错人了,如今看来一定是他心虚不敢承认!世间那么长得如此相像,连声音都一样的人?
在辛斐焰走到跟前之际,祝玉瑾从床上下来,一巴掌打了上去,如期而来的巴掌声没有响起,却是辛斐焰的话:“喂,你这小师妹不厚道,我在这边守着你这么长时间,没招惹你,你怎么一醒来就要打我?”
“打你?!”祝玉瑾突然觉得鼻头有点酸,“哼!”冷哼一声,她退后一步,使出掌力,就朝着辛斐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