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弘一下被惊醒了,掀开帘布看着外面的情形,“焕洲,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冯焕洲看了看周围的树林的密布情况,道:“皇上,我们可能遇到土匪了。”
“土匪?!”项弘吃了一惊,“这土匪看不到我们旗子上面的标志吗?”
冯焕洲看了一眼那金黄色的旗子,道:“皇上,他们可能是看到了这旗子才过来的。”
正说着,随着嚎叫声,一大批身穿虎皮动物皮的粗壮汉子从树林里冒了出来,把项弘的队伍团团围住了。
土匪群里出来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大胆毛贼!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阵仗……。”冯焕洲刚怒喝出声,就被那刀疤男子打断了:
“谁的阵仗?皇上的?”说完这话,刀疤脸吐了一口,“我呸!就是天王老子的阵仗,老子也敢抢!”
“放肆!”冯焕洲听了这话,就要拔剑;他的剑术是从祝玉瑾那里学来的,他有把握能一剑削了这个土匪头子的脑袋。但是却被项弘一声叫住了,项弘让冯焕洲住手,自己则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临出去时,司马洛柔拉住了项弘的手,道:“皇上,您不能出去啊!外面有那么多侍卫,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项弘看了司马洛柔一眼,对她笑了一下,继而走出了轿子。
土匪头子看到项弘走了出来,吃了一惊,哈哈笑道:“你这个皇帝蛮有胆量嘛!也不怕本大爷的弓箭手一箭杀了你?”
冯焕洲听了这话,举目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树上,站着四五个拿着弓箭的人,已经是蓄势以待了。冯焕洲又看了看身后,后面有两个轿子,一个轿子里坐着羽妃,最后面一个轿子坐着的人不知道是谁,但是郎寅和吴鸿良全都保护在最后一个轿子处,他们看到前面被土匪包围了也没有动静,仿佛被土匪袭击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怕的话我就不会出来了。”项弘脸上没有笑容,不卑不亢的看着土匪头子道:“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土匪头子一愣,道:“你问我姓甚名谁,是想知道了我的底细然后一锅端吗?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项弘也笑道:“朕以为你已经置身度外不怕这些了!如今不敢说姓名,肯定是怕了!”
土匪头子收起笑容,“怕你个大爷啊!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斧头!”
“好一个李斧头!”项弘爽朗一笑,随即说道,“李斧头,朕来问你,你为何要做土匪?想必你这样强抢路人东西不是第一次了吧?你若能说出个能让朕信服的理由,朕愿意把钱财掏出了给你!”
听着这样的话,感受着这样的气势,冯焕洲突然觉得眼前的皇帝与之前不同了,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多出了这样一份豪爽的气质;不止是冯焕洲一个人感觉到了,轿子里坐着的司马洛柔,以及一众侍卫宫女都感受到了,他们都在想这还是那个窝囊的皇帝吗?
李斧头道:“哎呀!老子真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皇帝,没想到皇帝居然这么愚蠢!”
“你说什么?”冯焕洲听了这话,忍不住动怒。
项弘看了一眼冯焕洲,示意他不要发作,其实项弘心里也压着怒火,但他知道对方是山野莽夫,不能一般见识。
李斧头再三的拿话刺激项弘,看到项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的问他为什么要做土匪,感觉到这皇帝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气量非凡,于是回道:“为什么要做土匪?还不是你这个当皇帝的造的?如果能吃饱穿暖,谁愿意做他娘的土匪啊?你身为皇帝,整天在皇宫里享福,哪知道我们这些百姓的疾苦?”说到这里,李斧头似乎是不愿意旧事重提,便道:“去他娘的,和你这狗皇帝说这么多也没用!快把钱财留下,要不然别看你是皇帝,老子也照杀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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