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就这样看着他招士人进来分权?不阻止?”杜挚想不通。
“蠢!怎么阻?此乃为秦,正道,他使的是阳谋,谁挡准没好下场!”老甘龙恨铁不成钢,举起枯指点了点他道。
“唉!如之奈何!”杜挚垂叹道。
“今晚华小三彻底得罪了孟西白三族,看着吧,他们师生二人迟早会搞大事,这朝堂以后会热闹非凡,我们静观其变,不得妄动!”老甘龙慢慢喝完一爵酒。
“只能如此了,公孙贾那个匹夫,今晚叫他,他还推确说要连夜处理求贤令,太气人了!”杜挚猛地放下酒爵。
“公孙贾?不必理他,墙头草一个,那边风猛往那边靠,迟早有一天他会如狗般摇尾乞怜。”老甘龙沉声静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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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贾府书房中,公孙止、公孙贾三爷孙,外加一个中年文士安坐在软软的毛毯上,两边有两个铜盘,室内温暖如春。
两个披着薄纱的美艳侍女在服侍着公孙贾,一个坐在他的怀里敬酒,一个替他捏肩膀。
“啪!”公孙贾轻啪了一下俏侍女的翘臀。
美艳侍女媚眼如丝,“嘤咛!老爷,你好坏哟,奴家……”一声轻咬着嘴唇。
直把公孙止看的心头火热,中年人目不斜视,闷头喝酒,当没看见。
“你们俩先告退,回去温暖被窝!”公孙贾哈哈一笑道。
等她们俩人吗出了书房门口,脸上顿时便不见了那些笑意,肃然道:“茅先生,今晚君上发求贤令一事有何看法?”
中年人茅先生脸形瘦削,双眼内陷,眼睛却平静如水,时而闪过智慧光芒。
原身乃一土人,他本是魏国一官员幕僚,因上官在争权中失利,他不得不连夜举家逃亡,来到了秦国,因缘际会,投奔于长史公孙贾门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