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来到了医院里,看着厚厚的一大笔钱。
这一大笔钱,足以支付谭木匠余下的医药费,还用不完。
两人商量的结果,把钱退给巴罗锅,不能让女儿跟着这个南方人去各处流浪,去喊,弹棉花嘞弹棉花。
十八里的山路,杏子又一口气走回了家。
那是一个下午,凉风习习,村头的大槐树下坐满了劳作归来的农人,商。
青麦忙不过来,几个小妹妹都来帮忙。
就连最小的九儿也派上了用场,呼拉呼拉地拉着风箱。
农人们说笑着,谈论着,这是一天当中最欢乐的时光。
杏子扯上女儿,来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屋。
巴罗锅正在弹棉花,满屋是飞舞的棉絮,还有嘭嘭的弹弓声。
巴罗锅戴着大口罩,头上落了满满一层花絮,几乎认不出面容。
杏子放下了钱,“听着,离我女儿远一些,我们不需要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