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长的好看又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乌龟,有人掏钱买票去看。
又转念一想,他的父母是瓦匠,现在混成了工头。
他的工头父亲把手艺传给二丑,虽说苦点累点,但也能挣钱养家呀!
只要不学点点的父亲,那个有钱赌博,没钱买盐的家伙。
家里地里没见他干过活,有次点点没有学费,卖了几担稻谷,被他输的一干二净。
点点的母亲说了两句,被他揍的头破血流,躺了半个月才会下地。
九儿想着想着,又愣了神,口里嚼着鸡肉,硬是没品出一丝肉味儿。
又过了几天,青麦从杭州寄回了一张汇款单。
整整伍佰元。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买半头牛了。
也不知青麦和巴罗锅走了多少路?喊了多少声“弹棉花嘞弹棉花”?
唉,苦命的人,祝她们相亲相爱,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