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问问你前妻的事情,你会告诉我吗?”气氛良好的伊曲盈,终于鼓足勇气,再次问了出来,这件事情一直都卡在自己的心中,如果她不和薄宵涯讲清楚,她一定会继续别扭下去,她也想要以一个重新的开始。
而薄宵涯却在听到唐一念的时候,有些不自然,他是想过这些事情,是必然的,却没有想过会如此突然,突然到让他措手不及,他将眼神给移了过去,问道:“怎么想起问她了,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可是,固执的伊曲盈,却拥有一个强大的好奇心,有些事情,答案已经在她的眼前摆放着,可是她却不想要,却想要亲耳听见,亲耳的知道这些消息。
伊曲盈摇了摇头,只不过还是失望的将头给扭了过去,她就知道在薄宵涯的心中,永远也不会有人比得上唐一念,即便是她也不行,有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刚才的温馨的气息,却被这个一直卡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将空气变得有些沉默,沉默中带有些无可奈何,而薄宵涯,再次妥协了,他不想要看到伊曲盈不开心的模样,即便是想要挖出他内心最大的伤痛。
“真那你没有办法。”薄宵涯揉了揉伊曲盈的头发,他从一旁拿出酒瓶子,这一次,却只是想要用酒麻醉自己,将自己狠狠地麻醉,只有这样,才不会心痛。
而伊曲盈,在听到他妥协的话语的时候,忍不住的想要露出笑容,却在看到薄宵涯的动作之后,她就皱起了眉头,而薄宵涯却将酒一口气喝了一瓶,只有酒精的麻痹,才可以让他的心不在疼痛,让他忘记短暂的痛苦。
“薄宵涯,你不要说了,我不想要知道了。”伊曲盈却伸出手握住了薄宵涯想要开启的过去,她不想要听了,如果走进薄宵涯的内心,是撕开他过往将要愈合的伤口,那么她不需要,她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薄宵涯,而不是现在因为这些过往,痛苦的薄宵涯。
“不,真的不用了,我们现在也很好,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但是我知道却不是现在。”伊曲盈面露微笑的看着薄宵涯,而薄宵涯却吃惊的看着伊曲盈,他以为伊曲盈会将这件事当做疙瘩,而这个缠绕的过往,只有他自己慢慢的解开,只有他自己可以走。
弯着腰的伊曲盈,却被薄宵涯给顺势拉了过来,而伊曲盈却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没有丝毫防备的伊曲盈却被吓了一跳,她娇羞的伸出手,拍打着薄宵涯的肩膀:“放开我,薄宵涯,你不要这样。”
“不要那样?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要抱抱你。”满嘴酒气的薄宵涯,却暧昧的凑到伊曲盈的耳边,迷离的眼神中,透着清明,呼着酒气,吹着伊曲盈的耳朵:“有你在真好,幸好,是我娶了你。”
“是吗?”伊曲盈却没有一点谦虚,反而高傲的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
高傲的像是孔雀一样,眼神中透露出光彩,而薄宵涯确实爱死了他这幅模样,他直接亲吻上伊曲盈的眼睛,轻轻的捶着气,对着她受伤的脸颊:“还疼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伊曲盈已经被着眼前的一幕,已经觉得习以为常,薄宵涯就是一个闷sao货,明明是一张禁yu的脸,却说这最令人害羞的话,就听见薄宵涯,将伊曲盈往身体前倾,而伊曲盈自然感受到他的火热之处,她害羞的想要推开薄宵涯,却被薄宵涯更加用力的推进,还凑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问道:“那我就好好疼爱你。”
“薄宵涯,你放开我,我错了…好痒…好疼…薄宵涯…”
………人的一旦这个开关被打开,而打开的这个人还是被禁yu了将近五年的人,他就会化身为狼,将伊曲盈给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下任何骨头。
“我的,敢给老子下药,你简直就是活腻了。”薄靳涯也没有想要,常在河边走的人,既然会被人给算计了,他看着眼前丑陋的脸,他都想要吐了,那个给自己下药的女人,简直就是牛皮糖一样,紧紧的挨着薄靳涯,而已经成名的薄靳涯,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位人给扔出去,但是却可以将她给打晕。
幸好,他还会一点功夫,要不然,他的清白之躯,就要被人dian污了,虽然他是男人,但是对于这样的丑人,他就害怕自己不举,留下终生的阴影。
勉强维持着身体的薄靳涯,身体的温度高的吓人,而简雨却一直都在等待着薄靳涯的到来,终于她等到了,就看到薄靳涯红着脸走了出来,并且脚步虚浮,仿佛只要一碰,就会摔倒在地上,在酒吧待了这么久的简雨,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立马就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扶住薄靳涯,但是即便脑子在怎么混乱,却还是维持住一点理智,他躲开了简雨的手,喘着粗气冲着他吼道:“滚开,离老子远点。”
他是认真的,现在火热的感觉几乎要将他给燃烧了。
但是这是简雨唯一的机会,她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反而越挫越勇的伸出手,触碰着薄靳涯的,女性的香水味,令薄靳涯感觉到想要呕吐,但是却还是无力的推开,而简雨却抓住了机会,凑到薄靳涯的耳边,轻轻的说:“靳涯,你被下药了,我先送你离开。”至于送到哪里,那就不是薄靳涯可以担心的事情。
火热的身躯,触碰到冰凉的指尖,他控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想要触碰更多,想要将身体的温度给降下去,理智在告诉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