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已经问过守卫了,羊太守卧病多日,并不在府衙内。”
阿九笑道:“季钰小郎君猜对了,这位羊太守还真是病得不轻呢。”
“阿九,你可问出那名库吏家住何处?”郗遐揉了揉太阳穴,连日赶路未曾休息,倒是有些疲倦。
“嗯,都使了钱,自然要问的清清楚楚。”阿九甚是自得的摇晃着脑袋,好像在等待别人的夸奖。
不想郗遐直接敲了一下他的头,笑嗔道:“你找的什么客栈,那黑心的掌柜竟想要暗害我?”
“啊?怎么会,那可是泰山最大的一家客栈。”阿九摸了摸头,委屈道:“季钰小郎君,谁能暗害的了你呢?”
郗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那种在酒水里下药的勾当,亏他们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