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欣只觉得这个姓氏有点熟悉,却发现师娘苍白的脸色再次变了一变。
“你们特意设下陷阱,就是为了抓我?”
师娘咬牙切齿地问。
“您也太高看自己了,”
獐头鼠目却再次笑起来,说话时却又有些惋惜的模样:“可惜了,本来是想等着一清道长来的,谁知道他如此不在意自己唯一的女儿,不过,”
他舔了一下随身的短刀刀刃,却嘶了一声,随即,刀刃上出现了一点血迹。
“有您在,就更不怕一清他不来饿了。”
南欣想,这么拼吗,直接就把自己舌头割出血了?
她越想越好笑,感觉这家伙就是装比失败了,忍不住噗嗤了一声。
“你是谁?”
獐头鼠目问。
南欣当然不会搭理他,不过鼠目身边有人似乎是悄悄说明了,只见他点头道:“徒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