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巴甩了几下,正好打在仓戈的脸上。
仓戈有些心虚,没敢再弄她,把她松开了就往外跑,害怕她跟他算账。
秦昭扶着软成一滩水的腰坐起来,眼角微红,银色眼眸水雾蒙蒙,像是浅薄如絮的云遮住了星辰,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低低喘了几下,嘴唇被她咬的几乎红得滴血,白皙的脸上也有淡淡的红晕。
秦昭缓了又缓,摸摸自己饱受蹂躏的大尾巴,盯着门外,脸上露出凶意,“他妈的,有种别跑。”
晚上睡觉时,秦昭把门窗全都关了,还用东西抵住了。
她看了眼幽黑的森林,冷哼一声,脱了鞋上床。
仓戈藏在丛林里,看着屋里的灯光熄灭,眼睛莹亮。
他微微站起身,脚踩在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挪动,像是靠近猎物时那般小心。
他猫猫祟祟地站在房门前,轻轻往里推了推,没推动。
仓戈小声叫了一声,“喵嗷!”明明还是以前那个叫法,但由于他已经长大了,声音比以往更加粗噶,听着十分可笑。
屋内没什么反应。
仓戈耳朵耷拉下来,在门口走了几圈,又扒在门上试图看清里面,结果只有一片漆黑,反倒是他的鼻尖触了不少灰。
他想要直接闯进去,又怕秦昭生气,更不理他了。
“喵嗷!”
“喵嗷!”
他一声声叫着,试图让声音低婉勾人,祈求着她的原谅,希望她开开门,放他进去。
秦昭躺在床上,捂着耳朵,却还是能听见门外的动静。
那只虎狮兽正在学猫叫,一声又一声,格外扰人。
秦昭把头埋进被子里,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