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蠢驴的一样的脑子,这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怎么想要掩饰也难堵众人的悠悠之口,何况,当时白顺青狼狈的模样,叫人一看就知道是有猫腻的。
侍卫长一咬牙,只有叫人将白顺青拿下。
当然白公子自然是不能做姚家的阶下囚的。侍卫长将书房封锁,连夜就给姚老爷报信,正在好友家的姚老爷得到了消息也是一惊,但是随即眯了眼,悄悄吩咐下去这件事不能外传,就找了一个借口连忙回府。
看见了虽然已经梳洗过但是明显一身焦躁了白顺青,姚尚书想着白家的老爷子,还是按压下了自己的怒火,道:“白世侄,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只见白顺青面上一片苍白,就贵了下来,道:“世侄不该肖想姚兄的妾室,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世侄真是猪狗不如,还请世伯责罚!”
姚尚书捋着自己的胡子,眯眼看着白顺青,自己接到的消息明明就是白顺青意图进入自己的书房在,怎么这个小子开口就是男女之事。姚老爷抬眼看着旁边的侍卫长。
侍卫长心中也是一沉,没想到白顺青顺手就将姚润丰的侍妾抬了出来。
虽然当时侍妾鸣吹的确去了书房一趟,难道两人真的有什么苟且?侍卫长面色不动,不敢看姚老爷的神色,这个鸣吹侍妾,可不单单是少爷的侍妾这么简单啊,这姚府中的事情,根本还轮不到他一个侍卫长来插手。
侍卫长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白顺青依旧伏在了地上,一句话将这件事转化成了纨绔子弟之中常见的风月之事。
姚老爷这时候也在心中掂量过,白家如今在朝堂之上算是和自己是一边的,如今的朝堂比不上从前,陛下糊涂,手下的人办事就越是糊涂。何况皇帝的身边如今还有一个风骚贱货仪安公主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如今自己谋事未成,暂时还不能失去白家这个伙伴。
一时间姚老爷心中想得清明,道:“白世侄好生糊涂,世侄这是看上了我府中的哪一位女子?”
姚老爷身边的侍妾没有几个,因为姚老爷要在朝中博一个贤名,所以后院不能起火。这也是鸣吹和捻红两个侍妾虽然名义上是姚润丰的侍妾,但是在这个府中却是伺候的两个父子的原因。
侍卫长一时间脑子中有些蒙了,老爷这是问白顺青看上了哪个侍妾。姚润丰就只有捻红和鸣吹两个侍妾,当时出现的是鸣吹,难道白顺青要供出来的就是鸣吹?
侍卫长的后背忽然就凉了,因为他在报告的时候并没有提到鸣吹也出现在了书房之中。
“回世伯,世侄无颜,只是心仪姚兄的侍妾捻红,世侄罪该万死!”白顺青的声音定定的,先就为自己请了罪。
姚老爷看着白顺青的后背,那眼神也定定的,对于白顺青说出来的话他并不是不信,只是觉得白顺青此人当真是心机深沉。
本来自己作为长辈是完全不需要给白家这个面子的,但是姚尚书决定今日就先顺了这个小子的意思。
姚尚书站起身,上前来虚扶了白顺青一把,笑道:“白世侄好生客气,你父亲与我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你和丰儿更是一同长大,不过是我府中的一个女子,世侄既然已经开口,我就应当做主将这个女子送给世侄,只是这个捻红毕竟是侍奉丰儿的人,等我将丰儿叫来说一声就好。”
“世侄万万不敢!”白顺青的脸上大惊,一副不胜惶恐的模样,姚尚书不动声色地看着白顺青,白顺青也看着姚尚书,当真如同一个犯了错之后的纨绔子弟一样的神情。
姚尚书又要扶白顺青,白顺青不敢,连忙站起来。
姚尚书又道:“世侄不要惊慌,你我两家本来就是世交,今日我还与你爹爹品茶论理,怎么世侄到了我这里就跪不跪的,倒是显得我姚某不痛快。”
正说着,早已经听闻了姚尚书回家的姚润丰已经恭候在了门外,听见了姚尚书的传唤,连忙走了进来。
姚尚书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身材还是挺拔的,但是那身上的气质和眼前的白顺青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的。而且姚尚书清楚自己儿子的脑子,恐怕今日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白顺青看见姚润丰进来,膝盖又是一低,就对姚润丰说:“姚兄,我当真是猪狗不如。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我非但没有谨守君子之约,还对姚兄的侍妾起了心仪之意,我当真是罪该万死,还请姚兄这就打我两巴掌解气,也好缓解我心中的愧疚之情。”
说着将姚润丰的手就拉起来要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姚润丰大惊,连忙将手抽回来,道:“白兄使不得使不得。你我是一同长大的兄弟,我怎么会怨怪于你,又不是什么大事,白兄快快请起。”
姚尚书看着自己儿子手忙脚乱的神情,不由得在心中微微叹气,果然自己的儿子跟别人家的儿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分明被戴绿帽子的是自己的儿子,但是看眼前的样子,这件事情的主动权完全被掌握在了白顺青的手中。
姚润丰一时将手抽不出来,又见白顺青一脸悔恨之意,连鼻涕和眼泪都下来了。
姚润丰连忙说:“白兄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捻红的事吗,我将她送给白兄就好了啊。白兄快起来,你我什么样的交情,不要显得生分了。”
姚老爷眉毛一挑,看着白顺青一番成功的表演,深吸了一口气道:“白世侄快起来,既然丰儿都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