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人都是喜欢美妙的东西。尤其是对于和自己同样作为一个生物,但是又过于美貌的人。尽管那人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总能对那人有一丝很好的好感。而且看到面貌丑陋的人,总会不自觉地加以隐蔽。所以说人的天性啊,就是这样如此。
上官氏一边讥笑女人的天性,一边对着少年说:“按理说你的年纪也十分大了。其实这些事情也轮不上我这些长辈来管教。但是。我作为一个外面来的夫人。虽说咱们两家也是世交,所以我还是得关心一下公子,你可用过饭了吗?”
听着上官时说了一大堆话,原来说的是。要问自己用过了饭没有?
岳文裕忍不住的笑,但还是微微俯身作揖,对上官氏说:“承蒙夫人的关心,我原是已经用过饭了。”
上官氏点头说:“用过了,那就好。可还用得上心吗?我瞧着现在的时间,也并不十分晚。我听说你母亲倒是用饭用的比较晚。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你怎么没跟你母亲一同用饭啊?”
上官氏说这个话,分明就是闲扯。她大概也猜到岳雯玉这个时候来,一定是冲着自己的。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说,索性不如自己先说个一大堆,叫对方也掂量掂量着实况看好不好说。
岳文裕自然也看出了这个絮絮叨叨的妇人的用意。
于是这个公子从善如流说:“缘就是在家中用饭用。用了也几十年了。哪有什么上心不上心的呢?”说着看了看天色,又补充道:“难得夫人还要关心我家母亲的用饭。我家母亲的确是这样的。就是用饭用的碗了些。母亲自有一套保养的方法,倒是不知道这一套法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听说夫人也略懂一些医理。不知道。用饭用的碗的些,可是一个好的方法?”
这两人的醉翁之意都不在酒。
上官市桥着自己跟对方闲扯,对方也跟自己闲扯。于是笑道:“到时说不上养生不养生的。也并不是说不是一个好法子。不过是看个人的习惯罢了。用饭早与晚不过也都是个人的身体调理罢了。早些就早些,晚些就晚些。况且这都是多年形成的。一时也不宜改变。只是晚上适合用的清淡些。就是不知道你母亲喜欢吃些什么了。”
“那也上课。母亲素来喜欢素食。到时用的多些。晚间的话,厨房也会备着些清淡的吃食。只不过一点母亲倒是十分喜欢吃糕点。我早就劝说过母亲那些糕点过于甜腻,对她老人家的身体是不好的。但母亲总是喜欢这一口,就是改也改不了。从前赵氏在的时候倒是时时常还规劝着母亲,所以母亲心里到底也有些不乐意。”
听到他提到了自己的前妻,上官氏心灵有些微微的惊讶,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说:“原来是这样。都是你少了个妻子来规劝你母亲罢了。”
说着这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倒是有些怪异。明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妇人。面前但是又是一个20几岁的公子,这两人竟能相谈甚欢。
不过笑归笑。上官氏瞧了瞧,周围只见人来人往的。过往的奴。奴婢小厮们也是不少。若是别人看见了两个主子在这里笑。倒是有些失了当家的人的身份嘛。终究还是一件不成体统的事。
于是上官氏看了看眼前的公子说:“既然你已经用过晚饭了。我就不请你去我屋中用晚饭了。但是我屋中倒是有一些十分可口的糕点,不知道公子喜不喜欢。公子不妨跟去一看?”
“多谢夫人的好意。晚生敢不从命。”岳文裕还装模作样的拱手。两人远远看去到真是一副少年人尊敬长辈,长辈和蔼可亲的模样了。
上官氏走在前面。瞧着自己后面公子的脚步稳健。看来应该是身上有一些功夫的。上官氏其实本人也是有一些功夫的,但是作为一个女子,最多的事情还是在打理后宅。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着那些小孩子。
于是身上的功夫未免就有些疏忽了。而且外面的事情都是男人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像。从前那样在江湖上混了。
上官氏一边暗叹,像这样的世家公子,身上有这样硬的功夫,已经是很少见的了。一边又想着这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
没几步就走到了上官氏的房中。两人为了辟邪,让房门大大的开着。诚然,这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嫌隙。而且周围奴仆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岳文裕身边自然也不是一个人。众多的丫鬟小厮们都在服侍着。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说话倒是更加的放肆了。
这两人又谈笑了几句,上官氏一向都是一个放得开的。岳文裕对于这样的长辈就有了不同的应对方法。自然就适合应对自己的母亲的方法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两人一时间谈得十分投机。
说了几句之后上官事就看见岳文裕对自己使眼色。你是心领神会。招了招手对物里面服侍的众多奴婢说:“我这里暂且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大概这也是一些世家后宅里面的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奴婢们终究是奴婢,有些话是听不得的。主子们的事儿是主子们的事儿和奴婢总是不沾边儿的。
岳文裕也不看那些离开的奴婢,直到屋里的人都走光了。才说:“其实晚上今天来是想拜托夫人一件事情。还请夫人一定要允诺。”
眼见屋里的人都走光了,自己也不用再摆什么夫人的架子。于是上官氏就斜斜地倚在那个榻上。也浑身没有什么姿态和做作的样子。瞧着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