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一句玩笑的话,但是燕绾说出来的时候燕染的脸色确实不自然地僵了僵,这才道:“我原是忘了这一点,这可如何是好,想必娘亲看见了定是要说我的。”
燕绾笑道:“母亲说你倒是其次的,母亲毕竟还是年轻的,只是母亲身边的妈妈们,都是些老股东,这会子若是看见了耳根子恐怕都是没有清净了的。”
果然这话一出来,就看见了燕染的脸上更加难看,但是一秒钟之后,那脸上的笑容却立马变得狗腿起来,只见她对自己姐姐展开了十分美妙的笑容,一边还凑近了问:“其实能有多大的事情,左右就是那么一点,况且上面不是还有姐姐在的吗。天大的事情姐姐只要在父亲面前给我说说,想来母亲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燕绾笑道:“这下好,你在外头弄这样弄那样的,回去了就靠着我,殊不知我也并不是时时就在你的身边,不过是能说上两句就说上两句罢了。”
燕染高兴了起来,道:“这可就是好的了,总是比没有的要好吧。”
她起身的时候,燕绾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香味,问道:“这可是‘啊呜罗’的味道?”
“果然什么都是瞒不过姐姐的鼻子的,可不就是‘啊呜罗’嘛。”燕染坏笑着眨了眨眼睛,笑说,“人人都说我一天不正经做事情,哪里能够比得过姐姐及=一心一意在外面给父亲办事,但是姐姐这个鼻子啊,想必若是做起我这些事情来,小妹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几日没见,倒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好没正经。你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用‘啊呜罗’?就是咱们寨中最有经验的人,要是想用这个东西都是要慎重再慎重的,你当真是胆大,这要是出了差错,那可就是在脸上的一辈子的事情。”
“那可就是扯淡了,我用着倒是十分好,也没见像是别人说的那样的难以驾驭的一种药品啊。”
“胡说。”闻见了“啊呜罗”的香味,燕绾这下可是不能放心了,连忙将燕染拉到自己的怀中,好在将燕染在自己的脸上捣鼓的那些玩意儿看过了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舒了一口气,道:“且不说这个‘啊呜罗’是个危险的东西,就是千金也是难求的,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燕染悄悄地吐了吐舌头,说:“姐姐,早知道你今天要老,我今儿可是就出去了,叫你也说不成这些话。”
燕绾失笑:“这下好,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你且想想,不光是我知道了你用‘啊呜罗’,就是爹爹这样的心大的人知道了你用‘啊呜罗’难道都不会被你吓个半死吗?”
燕染笑说:“姐姐啊,我就老是觉得你们是在危言耸听,我用着当真觉得很好,并没有什么难的,从前是谁将‘啊呜罗’说的这样的恐怖,看来古人当真会骗人。”
果然是畜生牛肚不怕虎,燕绾瞧着燕染的笑容,只觉得心惊肉跳的。
众人可知这个“啊呜罗”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能够叫听到了它的名字的人脸色都能改变?
其实要说这个东西,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还是一味珍贵的草药,但是即使有人考证出来了这是一味草药,却也绝对没有人又胆子将这个“啊呜罗”当成救命的东西,一来这个东西只生长在极寒极高的地方,同时这个东西的生长速度十分慢,几十年才有一棵。
这事其一,其二就是因为这个啊呜罗本身虽然没有什么毒性,但是奇怪的是这种东西只要一经过人的锻炼加工本身就对释放出来无与伦比的毒性,什么小小一瓶就能够让全城的人丧命,但是时间的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就那这个啊呜罗来说,尽管这个玩意儿是剧毒之物,但是若是用一定的巧妙的手法,同时冠以高超的技艺来制作的,这个啊呜罗又可以变成了一位极好的药。
而且这个药有一种灵性就是不管锻炼出来的这个人想要这个药来做什么,只要辅以适当的药材,几乎可以包治百病。
鉴于啊呜罗身上的这些特性,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这种草药几乎也是成为了一种传说中的灵药,虽则偶有人得到,不过是并没有胆识和记忆将这种毒药变成灵丹妙药。所以这种奇妙的东西一般多若是流落在市场上,也是白白浪费了。
以来燕绾对于自己的妹妹能够弄到啊呜罗表示惊讶,更惊讶的事燕染竟然能够将啊呜罗锻炼出来最后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当着胆子就这么大?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燕染眯了眯眼睛:“姊姊,我身上有些什么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咱们家中的那些老人,极有资历的,几十年的经验的,也未免就能够胜得过我,我小时候在咱们家中的药坊中见过一次’啊呜罗‘只可惜那个时候看着众人锻炼,却也是暴殄天物,浪费掉了。后来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将’啊呜罗‘这个东西研究出来,到并不是真的可能会有什么用,就是一种证明罢了,而且这个时候正好赶上了我自己身边的这个事情,所以我就将就了。我冥思苦想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还是做出来了,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燕染失笑:“我道是前些时候你倒是安静了不少,原来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研究’啊呜罗‘这个东西,只是虽然如今已经有了成效,但是毕竟这个东西还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日后尽量能少用就少用一些罢,倒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叫佳人看见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