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她都快忘记了自己脚上的疼了。
她的手还在他的手中呢。
他好像很用力，她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可是他刚才才对她说了这个噩耗，她真的接受不了。
“我。。。我。。。。”
还没有说出来，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将她涌入了怀中，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危险的时候，就听见了他说：“我也是心疼你，滕文这个人。。。哎，不说也罢，大概韩太太也有自己的考虑吧。。。只是若是再来一次，断然是不能再选这个人了。。。”
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在他的怀中找到了安全感。
“我。。。我不想嫁给滕文！”她忽然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那话就从口中蹦了出来，说道：“我嫁给你好不好！”
他像是有些意外，可是她急了：“反正都是嫁，嫁到白家和嫁到滕家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当然是不一样的。
韩云都在心中默默地说。
若是嫁到白家，白家和曲家可只是点头之交的程度，就算有儿女亲家在，这曲家的打算和白家那都是不同的。
白家的中庸之策，和曲家大相径庭。
“的确是差不多的。。。”他说。
“那你娶我好不好？”
她慌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将她放开，说：“好。”
她蓦然开心，想要凑近他，但是忽然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有人来了。
这翩翩佳公子看了看她说：“有人来了，可不能叫别人看见了我们，若是传出去，未免会有些风言风语，今天的事情，不能说出去，知道吗？飞燕。”
她完全被那一声飞燕给俘获了。
“嗯，我知道了。”她顿了顿，才补了一句，“顺青。”
“嗯。”
“你会娶我对不对？”
她撑起了身子，看着他的背影。
“若是你嫁，我便娶。”
这是约定吧。。。
直到慧儿找来了人七手八脚将飞燕给抬走，她的心中还一直在回想着他说的这句话，这一定就是约定了。
她云里雾里的。
白顺青，白公子，他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柔地碰着自己只能给丈夫看的脚。
那他就是丈夫了，对不对？
飞燕迷迷糊糊，原本以为再怎么也要给韩家的人说一声，但是没想到慧儿将自己交给华儿之后就直接上了自家的马车，她没有看见自己姐姐，也没有看见自己母亲。
她很意外，难道是她们还在宴会中吗？
她不清楚，但是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打听，因为此刻她的心中有更重要的事。
不管曲家是不是在和滕家议亲，她已经说了，自己要嫁给白顺青的！
而韩云都在看着人来了之后就匆匆退到了隐蔽的地方，看着这个架势，看来应该是自己的计划已经生效了。
韩云都皱着自己的眉，直到看见那个黑衣人再次出现，他才真正舒了一口气，说道：“都好了。”
那黑衣人点头，但是犹豫着，说道：“前厅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
前厅的事自有韩宗平来应对，有什么还有报到自己这地方的？
“南王，不见了。”
韩云都来到韩宗平面前的时候，这外面的争论已经几乎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姚尚书的面前说道：“既然王爷是已经来了的，那咱们就应该抓住了这个机会，咱们不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南王吗？”
“可是，这王爷也没有说去了什么地方。”
有人反驳，这人的年纪更大一些。
“宗平，你为什么没有咱们说过，咱们心中都还在猜测王爷究竟会不会来，你倒是好，闷声不响的，早就将人给藏起来了？”
韩宗平脸上有些局促，还没说话，就听见最上首的姚尚书说道：“宗平都说了，是昨天晚上南王忽然来拜访，酒醉之后，就在客房休息。这会儿原是应该休息好了就过来的，宗平不说，也是为了王爷着想。你们一个个儿的，若是知道了王爷在这地方，王爷还能好好休息吗？”
姚尚书沉稳的声音出来之后众人的声音都下去了。
的确，姚尚书的话分毫不差，要是韩宗平一上来就说了，这谁不忙着去巴结王爷？
但是在场的人心中还是就有了些不满，这韩宗平才刚刚加入姚派，姚尚书就这样巴巴地给韩宗平说话，若是假以时日，还了得？
“宗平，依你之见，这王爷现在应该是在什么地方？”
姚尚书转头问韩宗平。
“大人，王爷的性子本来就是随行而为，昨夜王爷已经说过，本来就是无意之间来拜访，想必是酒醒之后，就离开了。”
姚尚书捋着自己的胡子，半眯着眼睛。
韩宗平却能够看出姚尚书对自己这个话并不满意。
的确，王爷一向是看人不看事儿，这回儿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就这样白白放跑了。若是这回能够说动王爷在边境动乱的时候出一己之力的话，到时候在朝堂上姚派的热就更能够说得出话了。
到时候，高派的人还能这么嚣张？
王爷是一张王牌！
韩宗平微微弯下身子说：“不过昨夜跟着王爷来的人之中，有几个都是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原是和王爷分开了住的。外院儿的人住的地方和这里不一样，若是没开门，这会儿人应该还是在的。”
这是个法子。
众人心中都明白这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