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姚润丰站起来给韩云都行了一礼,韩云都连忙将姚润丰扶了起来,说:“姚兄暂且先回去,我再回,免得众位兄弟起疑。”
“不你说的正是,云都你快快回来你。”姚润丰说完就离开了。
韩云都见姚润丰不见了,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一挥手,将廊下的一个花盆摔在了地上,那花盆瞬间就变得粉碎。
“好你个姚润丰,好你个小椽儿,果然是一对奸夫。”说完,又抬脚在廊上踢了一脚那回栏。
原本跟过来的他身边的小厮见到自己公子这个模样,尽皆都默然不语。他们深知这个公子的性情,若是这时候想要去触这个眉头,就是不识好歹了。
“怎么你们都是死人吗?都看不见的吗?还不上来!”韩云都对廊下的小厮喝了一声,廊下的众位小厮才连忙上前,原来是方才韩云都摔花盆的时候不小心将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正在鲜血直流。
他身边的小厮就连忙要去取药,韩云都看着几个人一阵忙乱,在栏杆上坐了下来,稍稍冷静了一些,说:“你们去一夕风月查,为什么小椽儿好好地待在了里面,这时候却为什么要出来。查不到就别回来。”
“是。”小厮们连忙应下。
又有一个将韩云都的手细细包扎好,这时候,韩云都皱着眉才说:“不,我怎么能够让他将小椽儿赎回这姚府呢。”说着,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这时候,他的亲信同桂终于看出来说:“公子要是不愿意姚公子将那个女子赎出来,使点法子不就好了吗。”
韩云都看着小厮,说:“我能够有什么法子,难道我自己去赎她不成?不可能的,她相近这个尚书府家尚且还容易一些,若是想要进我韩家的门,却是连下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这样,公子不妨先打探出为什么小椽儿想要赎身再做打算不迟啊,若是公子的心中真的舍不得,咱们的法子多得是。公子尚且平平心境,咱们先出去,出来太久就不好了。”
听了小厮的劝慰之言,韩云都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儒雅的样子。
姚润丰回到堂上的时候,只见刚才在的几个公子只剩下的在堂上的两个,于是便问:“白兄呢?莫不是我这去了一会白兄就不见了?”
堂上余下的两位公子笑说:“姚兄莫要多虑,方才两位小夫人来堂上上茶,红衣的那位小夫人不小心在堂下扭伤了脚,白兄略懂推拿之法,方才就在堂外,姚兄没有看见?”说着,两个公子的脸上都是一副暧昧的表情。
姚润丰知道白顺青垂涎自己的那位侍妾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加之自己对两个侍妾原本就淡淡的,若不是是因为是自己的父亲为自己安排的,这个叫捻红的侍妾他早就送给白顺青了。再说了,富家公子只见互换丫头侍妾在当今实在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就连当今的圣上都和自己的妹妹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呢,何况他们这样的百姓。只是他不去碰捻红就是了,反正是迟早要送给白顺青的,姚润丰在这件事情还是有一些死脑筋的,偏偏就看上了这个脸蛋和身材都不是十分上乘的小椽儿,何况还是那样的出身。
众位公子的心中都十分明白,只怕这时候姚润丰的后院中是一副不可描述的情景。这两位公子中有一位是白顺青的堂弟,名叫白勋的,就说:“到底还是姚兄有义气,我们这样的人啊,若是有姚兄这样的貌美绝伦的妻妾在手,定是还要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是姚兄,倒是没看见姚兄怎么疼惜过美人,姚兄别是出去了一趟,就把那心思淡了罢?”
姚润丰知道这是玩笑话,但是二人的话又恰恰说中自己的心事,于是只好讪笑。
这时白勋说:“姚兄若是觉得府中的美人看腻了,小弟前些日子收了两个,还没来得及细细把玩,倒是可以邀请姚兄到府上尝尝鲜的。”
姚润丰知道这定是白顺青授意的,毕竟他玩弄的自己的侍妾,心中还是有一些过不去的,但是姚润丰一心在小椽儿身上,倒是对这种事不像从前那样热衷了。
见姚润丰始终淡淡的,那两位公子也觉得索然无味,姚润丰想到白顺青定然还没有完事,白顺青又是自己这帮人中隐隐的头儿,所以大家必定是要等白顺青的,但是这样干坐着也没什么趣味,少不得又叫另外一个侍妾上厅堂来伺候。
这几个富家子弟都是酒色之徒,好在有一个美人相伴,倒是没觉得无聊。
话说这个白顺青啊,倒是让芜纭郡主多看了几眼,顾宁一向不与这些人为伍,所以倒是没有料到这几个人之间有这样龌龊的事情。
少顷韩云都回来的时候,只说自己的身上有些不爽快,就要告辞,姚润丰以为韩云都是忙着给自己借钱的事,所以还送了送。回来路过花园的时候,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可不就是自己的侍妾捻红,原来这二人**,竟然都没有回到后院的房间之中。
姚润丰不由得掩面,其实他到底早内心里还是很抗拒这种事情的,但是碍于兄弟的面子,姚润丰暗暗下定决定一定要早早地将捻红送出去,叫他两口子做鸳鸯去,不要再来碍自己的眼。
另一个在堂上的侍妾姚润丰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原本只是想再回堂上看一头就告乏的,但是没想到姚润丰回到了堂上的时候,却看见了侍妾满面娇红,衣衫不整的样子,正在白勋的怀中,另一个公子坐在一旁,看起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