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兔子的,唐俭还真不太明白是个什么骂人的意思,可周天那句:宁可回长安坐天牢也不会留在吐蕃的话,着实把他给震了一下。
在外领军大将,还是一方大都督,若是不经李二同意私自回长安的话,这可不是在天牢里呆一段时间的事了!
罢官去爵也不能算完,最轻也得是个发配不毛之地苦寒一生,很大可能会脖子上挨上那么一刀子!
惊是被惊了一下,稍稍一思索,唐俭又笑了!
在他的眼里周天是个聪明人,并且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不信周天敢冒着被砍头的风险直接回长安!
他也不相信周天会完全撂挑子,这什么免费的义务教育可是他万年候提出来的,若是因为周天的不帮忙,不配合而办不好,陛下肯定会治罪!
皮笑肉不笑的唐俭看了看周天,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的他好不在意周天包含怒火的眼神。
“万年候,本官也想尽快回长安去,本官的家人一样在盼着本官归家,还望万年候不要再任性,一切要以大唐为重,为陛下分忧为重!”
硬的不行来软的,唐俭开始忽悠了,他想给周天扣帽子!
拥有一个现在人灵魂的周天可不是能让他随意两句就忽悠成热血沸腾的中二少年。
他特看不惯唐俭这种表面上打旗号、扣帽子,其实大部分都是为自己获得名利的嘴脸。
“唐大人!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呀!为大唐?为陛下?恐怕你更多的是为自己吧!!本候弄出来的字典和拼音估计也被你据为己有,成了自己的奇思妙想了吧?真厚!脸皮怎就那么厚呢?比吐蕃人的圣山都要厚!”
周天这一番说透了他的心思,又揭露了唐俭居了周天的功的事实,不仅没让唐俭感到羞愧,反而换回了唐俭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你能耐本官何?!”
周天没有恼怒,很平淡的道:“走着瞧!”
“本官且看你将如何!”
唐俭很有深意又带着些许威胁看了看周天就要走。
“莒国公,慢!”
以为周天要妥协,唐俭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你说且看本候将要如何?看你全家女性两腿之间的太平洋呀!知道太平洋是什么吗?又大水又多!”
说完后,周天居然就在都督府的大厅内也不怕冷的径直脱下了裤子!
脱了裤子还不算!他指着自己腿间的那一团事物道:“看了没!看到没!金枪!本候给自己的家伙事命名为无敌霸王枪!专挑你全家女性的太平洋!搅得你家女性波涛汹涌一浪接一浪……”
抖动了几下自己的家伙事,又耸动了几下胯部,周天赶紧提上了裤子,太冷了……
这回唐俭真的是被震惊了!他呆若木鸡!周天的这一番“不合常理”又“十分新颖”的操作让唐俭接受不了!不是一时接受不了!是永久性的接受不了!
“要不本候再给你唱个歌?现在只有音乐才能表达本候对你家女性的问候之情了!
刚翻过几座山!又越过几条河!你家女性波,大,水,又多!杀她个魂也丢来魄也落!大声呻吟、浑身哆嗦,捅出个通天大道宽有阔……”
这“极具有穿透力”的美妙歌曲被周天用破锣嗓子吼出来后,唐俭整个人都太不好了!
捂着自己被气得开始发通的胸口唐俭踉跄着走了……
“莒国公别走呀!留下来继续互相伤害呀!来呀!本候还有几个曲子没给您唱呢………”
加快了脚步,唐俭很快就出了都督府回到隔壁他的官衙。
挥手赶走了左右,唐俭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口逆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在长安的时候听说过因周天一句“谁比谁厉害”的言论把王珪气得吐血。
当时他还笑话王珪心里承受力太差,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被周天几句话、几个美妙的动作,几句动听的歌声给气得喷血了!
他有些动摇了!开始思考这样做到底值得不值得……
都督府里周天抓了抓刚才被冻得冰凉还没暖过了的裤裆。
“狗曰的唐俭!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他以为他是陛下?不就是比本候高了几级爵位?本候可不是软柿子!弄不死你也要骂死你!你以为本候是要面子的读书人?本候根本就没有脸!脸洗干净放长安没戴……”
叶四狗和席君买面面相觑,他俩也被侯爷方才的一顿“操作”给震得不轻。
那四名被拦截的庄丁也是仿佛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们的主子。
那四名庄丁中的一位先开口了。
“侯爷,我们……属下该死!误了侯爷的大事……”
“没事!别动不动就什么该死,活着不好吗?继续送!本候让火器营护送你们到松州!本候就不信他唐俭敢拦火器营!现在本候可是大都督,刀把子在本候手里呢……”
安排让那四名庄丁回去歇着,周天让席君买和叶四狗守住门,他开始给李二写信。
周天把他和唐俭之间发生的所有,毫不保留的写了成了一封很直白又通俗的信!
字迹依旧是那么不堪,可一笔一划很认真!起码横是横、竖是竖,虽然不是很直。就连刚才他的那一番不寻常的“操作”也毫不隐瞒的写了进去。
写完后周天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埋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他并没有立刻去调集火器营,而是拿着没有打火漆的厚厚信封找到了执失思力,并且先让执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