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
“四狗,侯爷怎么了?怎么又挨板子了?这王家的事还没完,怎又挨板子被关天牢了?这可怎么办……”
吴老板急了!他看着周天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急得眼泪都要掉了!
“吴叔,莫急!殿下让我们来就是照料侯爷的!现在还有比天牢更完全的地方吗?快,先给侯爷弄点水喝……”
叶四狗解下身上带的水囊交给了吴老汉。
周天现在很疼,很饿,也很渴!他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吴老汉的声音。
“侯爷,天哥儿!喝点水吧……”
这声音没错!是吴老爹!是他灵魂刚来大唐给他一饭的吴老爹!
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周天看到了焦急的吴老汉,看到了叶四狗,看到了安仁坊里的仆役和护卫……
不大的牢房里被熟悉的人挤得满满的!
看着吴大年递到嘴边的水囊周天潸然泪下……
吨吨吨的喝了半水囊的水,周天如遇水的鱼儿一样又活了过来。
“吴老爹,四狗,你们怎么来了?”
“侯爷,是太子殿下让我们来照料您的!还让我们带来了您的一切用具还有锅碗吃食呢……”
周天听完后心里一松,终于可以不再担心吃了有各种添加剂的食物了……
“快给弄点吃的!饿死本候了!”
吴老汉让人赶紧拿出从家里带回来的饭菜。
“侯爷,您这是又犯了什么错?怎么连吃喝都不给呀……”
看着周天极为不舒适的趴在那里狼吞虎咽,吴老汉眼泪又要掉下来。
努力咽下一口鸡腿,周天悲伤道:“不是不给吃的,是本候不敢吃呀!还是殿下想的周到,让你们来了……”
一根鸡腿好没啃完,天牢里又是一阵人声。
许大昌带着周家庄的所有庄丁来了!
还没等他询问,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哈哈哈!天哥,这天牢都成你的另一个候府了!你放心有俺在,谁也杀不进来……”
“天哥,额也来咧……”
“处默!你们怎么也来了?平娃你不是在左卫吗?怀道,你不进学了……”
三个死党伙计都来了!周天觉得现在屁股也不疼了!
“安娃子也想来呢!只是殿下的手令里并没有他的名字,现在正生气呢……”
这下,一直都很空荡的天牢被这几十号人一挤,差点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了!
急得满头大汗的牢头在外面在外面隔着厚厚的人万墙都要哭了!
“侯爷,侯爷!这…这……您那牢房里住不开这么多人呀!”
不等周天回答,程处默挤过人群一手提溜起那牢头。
“赶紧回家睡婆姨去!这里由老子接管了!”
说完程处默直接把那牢头扔出了牢外,另外还扔了一个装了小银稞子的袋子。
“都别挤着,这里牢房多着呢!赶紧都把牢门给拆了,收拾妥当了……”
陈老蔫充分发挥了他管家的作用,开始让人收拾起来!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天牢就换了样!
这关押犯官的地方显然成了一所“集体公寓!”并且还是万年候府的集体公寓!
等都收拾妥当后,从终南山匆匆赶来的孙思邈也跟着几个拿着药炉、药箱还有碳柴的玄甲军进来了。
“跃渊,你小子怎么回事?难道你的候府让殿下给搬到天牢里了?”
周天看着不解的孙老神仙他哭笑着解释了一番。
“唉!你呀!等此事了解,你还是别呆在长安了!这才成亲多久呀……”
给周天看了看伤,孙思邈开始忙活起来,他很专业的给周天用酒精擦了擦屁股,然后又敷了一层伤药,这才开始从那几个药箱里挑拣药材,熬制汤药。
这期间那种被酒精刺激伤口的酸爽可是让周天晕过去**了一番。
等他醒来,药已经熬好。
“跃渊,喝药了!”
“老神仙您就不能换个词儿?”
“为何?”
“小子有一个姓武的老乡……他娶了一个姓潘的婆娘……然后大郎,该喝药了……接着,接着大郎就没了……”
这显然是一个很悲伤道故事……
“喝吧,这可是贫道当着你的面煎好的!”
汤药很苦,但周天喝的很开心,就如那日王敬直喝他爹亲自喂的药一样开心……
一碗汤药下肚,不知是孙思邈的伤药和汤药本事很神奇,还是一些心理作用,周天觉得屁股上的疼痛减少多了。
看着周天用完药,孙思邈留下了一罐外敷的伤药,并给周天配好了足够的汤药。
“跃渊,这些药够用到你养好伤了,贫道要回去了。”
虽然很希望老神仙能陪他在这里坐牢,周天也知道只要他提出来,孙思邈也应该会留下等他伤好再走。
不过想了想他送给老神仙的那头牛,周天还是让陈老蔫把孙思邈送出了牢房。
陈老蔫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着程处默那货。
“天哥,承乾忒不是东西了!自己想弄死王敬直,还让你背锅!要不是看在他这番补救的份上,别看他现在是太子了,照揍他!”
多于程处默的一些丰功伟绩周天在刚认识他的还就就知道一些,别说李承乾了,李二的哪个儿子没被他揍过?
“好了!处默,殿下也是为玩出气才弄死的王敬直,哪像你说的那样让我背锅?再说了殿下可是储君,你小子以后可不能再口无遮拦,这不是你门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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