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清有些好笑,道:“我不参与,难道就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叶淮止道:“至少,他们还会以为你无知,威胁不大。”
傅晏清咥笑道:“可恭王府摆在那,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叶淮止又拿起茶具,继续泡他的茶。他道:“那你之前坚持了那么久,算什么?”
他道:“你甘愿被世人误会,称为花瓶,甘愿背上骄横之名,为世人诟病,不就是为了蒙住皇帝的眼睛吗?”
傅晏清看着他,心道:他果然知道原主并非传言所说。
叶淮止道:“你知道寡不敌众,所以才一直养精蓄锐。如今事态虽然紧急,但还不是时候。”
傅晏清见他泡好茶,将其中一盏茶放在她面前的位置,伸出手,极有风度地道:“请坐。”
傅晏清如言坐下,拿起面前的茶盏,掀了掀盖子,却没喝一口。
叶淮止也不在意,他端起茶盏,压了压杯盖,微抿一口,道:“你应该相信傅寒霆,他比你想的更聪明。”
傅晏清笑道:“我知道。”
傅寒霆若没有手段,这么些年里,父母不在京城,他又怎么能孤身一人,护住一个家族。
叶淮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道:“我把你带到了这里,他还能给你传信。”
傅晏清闻言,想起了她带来的昭煦。
她带昭煦来,也是留了一个心眼。
她不能完全相信叶淮止,昭煦是傅寒霆派给她的人,必定可信。虽说还有何刃,但何刃是老王爷的人,老王爷远在京城,真出什么事,找他也来不及。
只有傅寒霆能及时赶到,只是没想到最后是傅寒霆找上她。
傅晏清笑,道:“可他再聪明,也只有一个人。”
叶淮止听此,有些愕然的抬起头,看她,却没说什么。
傅晏清发觉,他应该有话想说的,但不知为何,却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