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清看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很明显。
叶淮止笑了一下,如她所愿,“三皇子这个人很低调,你对他应该没什么印象……我与他年纪相仿,他年长我几岁,小时候住在宫里,都是他带着我玩,他这个人……懦弱,没有主见,只要对方比他有本事,他就能唯对方是从。”
“诚然,这样的人内心的邪恶必不可小觑,但他能想出用香料来杀死太子的方法吗?他又怎么会提前知道叶焕不会去生辰宴,因而提前两天就给马下药?”
傅晏清眉头愈皱愈深,叶淮止笑了一声,继续道:“如果不是被侍卫偶然所见,皇上甚至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他身旁的侍女听到了夏侯轶的话,太子一案跟他也绝扯不上关系,一桩两桩,如此巧合,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