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脑回路慢了几秒,和时北墨几乎同时喊出声来。
“他是你弟弟?!”
“是你订的猫?!”
乌龙到这里真相大白,最后是以时北墨的委屈道歉为结束。
时北墨的车子一开进来,奶糕就从她怀里跳了下去。
安云清眼巴巴的望着车窗,赶紧起身凑了过来。
时染一下车就撞进了她的满目柔情,说没有感觉都是假的。
老实说,她对时家人一直以来都是怀着歉意的。
所以时北铭和时北墨讨厌她,排挤她,她从来都不介意。
反倒是安云清对她这么好,她还有些不适应。
正如父亲的养母所说那样,如果当初死的是她就好了。
“染染啊,你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哪里痛?告诉妈妈别自己忍着。”
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她仿佛回到了五岁那年,拍戏时威亚出了问题,导致她从矮墙上摔了下来。
不严重,只在膝盖上蹭破了皮。
那个时候的安云清年轻漂亮,神采飞扬,眼角没有皱纹,发间没有白丝,也是这样看着她,说着同样的话。
……对了,那天好端端的器材,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坏了呢?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那天她本来是要上一个高处拍的,后来还是搭戏的小演员跟导演提议,才临时改的矮墙。
如果没有改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哎呀。”
耳边传来安云清的惊呼声,时染回过神,顺着她的视线抬起胳膊看了看。
“都出血了!你先进来,我给你处理一下。”
想必是刚才时蕊扑倒她的时候在地上蹭到的,不怎么痛,安云清不提她都差点忘了。
“没事,一点小伤。”她放下手避开了安云清的视线,语气轻松平淡。
倒是唯一见过残暴现场的时北墨忍不住搭了句腔,“是啊,她这么厉害,涂点口水就好了。”
结果毫无疑问,他收获了来自他母亲大人的友好问候。
“你给我闭嘴!下次你受伤了不涂口水我就揍你!”
“走,染染我们先进去,你二哥不顶用,以后我还是让司机接送你上下学好了。”
两母女一前一后进了门,顺便把奶糕也抱了进去,反手就把大门给锁了。
锁了?
真锁了?!
哥俩互瞪着眼面面相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哥……你带钥匙了吗?”
“……没有,你呢?”
“……”
时染终究是没抵过安云清的热情,坐在沙发上伸着胳膊任她处置。
少了那两个不省心的儿子,安云清难得享受母女独处的时光,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拿着棉签,精细的替时染清洁伤口,然后选了一个粉粉的创可贴给她贴上。
好家伙,等她弄好,时染那点伤差点就自己长好了。
而且……她选的这是什么创可贴啊!
粉就算了,上面还印满了兔耳朵?
安云清美滋滋的收起医药箱,还塞了一整盒创可贴给她,“弄脏了记得换,洗澡的时候也注意点,尽量别打湿水。”
时染打开一看,清一色的兔耳朵,红的黄的粉的绿的……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