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是因为和他所说那种奇怪的“感觉”而笑的话,那么他也愿意等待离开左邵城那日,他要知道,在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她这么所在意的。
恭缪还抱着枕头在前道:“令欢师兄,只有一个枕头。”
“给你,我不用。”连令欢推着他进了房间,恭缪坐在了床上,连令欢喝了一口水,恭缪突然问道:
“令欢师兄,你们方才是在私定终身吗?”
“咳…咳咳!”连令欢一口水被呛了出来,回头看着恭缪:“都是谁教你的这些话?”
“陆良师兄说的,他不让我和那些女子拉手,说牵了手我就得和人家互订终身,对人家负责。”
连令欢无奈吐了口气,“陆良是怕你整天和那些师兄在一起学坏,好了,赶紧睡吧。”
恭缪一向单纯,年纪又最小,天镜峰的师兄们都喜欢逗恭缪,那些师兄们总是谈起各界的女子,那种不堪入耳的玩笑话,如果被恭缪听了去,没准就当真了,陆良最袒护恭缪,所以才真的和他讲。
但是陆良也是怕麻烦的人,不想和他讲的太仔细,就干脆不让他和女子拉手,恭缪从那以后还真的格外小心,丝毫不敢和女子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