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秉禾不给连令欢深思的空当,就喊了恭缪进来,“小白莲花,为师饿了,去做点好吃的。”
恭缪点点头,“知道了。”
金秉禾再无意多说,他也不在着耽误时间,“多谢金长老指点。”
连令欢离开金长老的地方,回去的路上却碰见了姬予清,姬予清正在大殿门前,看样子刚回来的样子,“我刚才找你,你没在,我有点担心你。”
“要担心的是我才对,你的伤怎么样?”姬予清愧疚,刚才都是因为她的疏忽**,连令欢才受伤。
连令欢摇头,“其实只是被震伤而已,说来也奇怪,我挡了天雷,还以为会伤的很严重,但调息后就恢复了,你也不必愧疚。”
他方才一直没多想,一心只想着姬予清如何,现在他有空想了想刚才的场景,他挡了天雷,本该是更严重的伤才是,但他除了有些疼痛,并没有太大的伤。
而且灵力也没有受损,这点伤又恢复的极快,按理说天雷的力量刚才确实是不小,但为什么落在他身上就变弱了。
姬予清抬眸,“进来吧,他们都在里边,有些事,我要和你们坦白讲。”
“嗯。”连令欢随同姬予清进去,大殿内他们几个人都在,看到姬予清都不知该说点什么,鸦雀无声。
气氛有些安静,都知道这是姬予清自己的事,也不能坦白就问,臧启在姬予清面前向来就老实,这会儿更呆若木鸡。
姬予清坐下来,轻声道:“今日是我心软,分了心,没能帮上什么忙,连累了你们,若是你们现在离开,我也不会说什么,还要感谢你们能来。”
乔鹊诺诺道,“其实我们也没怪你,也没想着走,就是太震惊了,妖王竟然是尘千域的徒弟…”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总要给你们一个解释,”姬予清正目抬眸,“正如你们所见,万灵五君尘千域,是我师父,我是他的第二个徒弟,这件事我一直隐瞒,也是因为这其中还会牵扯出一些事,恕我不能相告,但现在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会变成阴鬼,甚至他的死因我也不知道,更不必说除掉说。”
在此时阴鬼尘千域的身上,还有太多的未解之谜,她没有弄明白,分心是一回事,这其中的隐情才是重要。
连令欢茫然之间,也隐约想起什么,“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有生前的记忆,这和之前的阴鬼天葵子,暗小筝都不一样,阴鬼只会记得害死的人,但尘千域不同,他记得你,这就很奇怪。”
青葙子猜测道:“会不会是银面人又用了什么禁术?”
“不知道,银面人的手段越来越多,总能打的我们措不及防,”姬予清深思苦索,“不过也好像又说不过去,我师父既然能记得我,又怎么会性情大变,而要杀我?”
百思不得其解,这之间有太多疑点都找不到答案,舞墨三郎道:“这都是后话,妖王,如果他再来妖界,我们要怎么应对?”
“对,这是关键,他的天雷属实厉害,再多来几道,我们肯定撑不过去,”乔鹊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要怎么对付他?”
“很容易,打破他胸前的那块铜镜,只要他再用天雷时,就会控制不住那道力,天雷会出现反力,而伤到他自己,下次他若是再来,想方设法打破铜镜。”
姬予清是除了金秉禾,唯一知道心雷咒弱点的,师父一直都用铜镜平衡力量,一旦铜镜破碎,心雷咒绝对不能再用,出现反力后,会受到双倍的袭击。
舞墨三郎道:“这样看来,只要趁阴鬼要用天雷时,打破他的铜镜就行了。”
但毕竟只是说起来容易,待做起来,定然不会这么容易了。
这时大殿的门被人打开,一根拐杖先探进来,异族族长步履蹒跚的走过几步,见到了姬予清淡然道:“妖王。”
姬予清疑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司月,又看向异族族长,“为何族长都出来了,我不是要你们守好自己族的结界吗?”
司月愣了愣,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道:“我是因为听到外面有动静,才出来的,恰好就碰见了宫阳和白白被阴鬼追,所以才出来的。”
“难道不是因为宫阳你才出来的?”姬予清狐疑的看着他。
“这是哪的话,我会因为他屈尊驾临吗,”司月还不屑的瞥了一眼宫阳,赶紧转移了话题,
“说起白白,白白是不是已经回去了,白白没事吧?”
“白白无事,现在在异族看管的严,多谢天镜峰的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异族族长直接忽略了司月的功劳,引的司月更不满,狠狠剜了宫阳一个白眼,宫阳只觉得司月十分幼稚,权当没看见,不理会他。
异族族长看向姬予清,“妖王,我此时出来,是有一事要查,要和妖王禀报一声。”
“查何事?”姬予清问道。
“今日阴鬼悄然无息的穿过结界,进了乌司城,异族没能察觉,也是异族的疏忽大意,阴鬼可能会些手段,能毫无察觉的穿过结界,但要查的事,是另一件更奇怪的事,”异族族长镇定自若,话却不让不那么镇静,
“乌司城中,可以还进来了一个外人,今日异族连夜追查,不知那人用了什么瞒天过海的办法,始终还未能找到。”
连令欢说道:“意思是除了我们几个人和阴鬼,还有人闯进了乌司城是吗?”
“不错,此人可能混进了乌司城,但排查了多次,还未找到,”异族族长解释道,“至于发现还有外人在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