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看着月离姐姐为了这么个笨蛋长吁短叹的,便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言禅衣听出了他的打趣,也不恼,见粥都凉成块了,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便转身趴了下去,撩起一点点衣帘道,“还请有尘公子给奴家上药吧。”
未有尘见着那露出一截的雪白腰身,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从枕头旁的药瓶里挖出一块药膏来,直接用指腹轻轻的涂抹在了言禅衣的腰身上。
“哈哈哈,有尘你能不能用点力,这么轻太痒了哈哈哈哈。”昨日因为有些肿,所以未有尘上药时是用了力的。
今日已经消肿,他便只是轻轻的涂抹着,弄的言禅衣笑到直抽搐。
未有尘见言禅衣笑的跟只小奶猫似的,心中只觉可爱,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道,“原来禅禅怕痒呀。”
说着便又轻轻的戳了戳言禅衣的腰,言禅衣被挠的受不了了,只在床榻上滚了几下,中衣瞬间便被滚的卷到了背上。这下好了,两人都红着脸,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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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未有尘每晚都来给言禅衣擦药。两人的关系也因此亲近了不少,言禅衣有时候觉得自己谈恋生,连摸摸小手都能面红耳赤好一阵。
但这种感觉也让她十分的舒适,未有尘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这种被捧在手心宠爱的感觉,她也乐在其中。
一直到言禅衣已经大好,跑跑跳跳也没什么不适了。言禅衣便严词拒绝未有尘继续再每晚来找她了。
“禅丫头,你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未有尘听到言禅衣让他明日不用过来了,瞬间便挑起了眉。
“有老板!尘老板!我上哪找您这么厉害的驴去啊?您这么大身板的桥,我也拆不动啊。”言禅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说歹说了大半个时辰了,未有尘就是不答应。
最后言禅衣也只能实话实说道,“未有尘你生辰到底想不想要惊喜了?”
“不要。要每日看看你。”未有尘却是眼皮也没抬一下,便拒绝了。
生辰礼物是什么?能像这只炸毛的小奶猫一般让自己开心吗?
“……”言禅衣实在是有些没辙了,眼珠流转了半晌,最后只能上前一步勾住了未有尘的脖子,然后飞快的在未有尘的左边脸颊亲了一口,又飞快的弹开到一边,有些促狭的笑道,“你要是乖乖在城里等我回城,我便也让你亲亲我的脸颊,好不好?”
未有尘先是脸一红,然后脖子也红了,然后耳尖也红了。
只有望向言禅衣的眸子,却如水波般荡漾着。
他的小梨涡又出现了,他红着脸对着言禅衣又道,“刚刚太快了,没感受到。不算,再亲一次。”
言禅衣只能又翻了个白眼,逼问道,“那是不是说好了?我再亲一次,你便在京城里头等着我回去,不再偷偷来军营看我了?”
未有尘十分庄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
言禅衣闻言便挪着小步子往未有尘那边走着,全然没注意到未有尘脸上一抹得逞的笑一闪而过。
“你低下来些,太高了我亲你都亲的脖子都要抽筋了。”
刚刚的那个浅尝即止的亲吻,原本只是她心生一计出其不意跳起来实施的。
现在却莫名的变成了谈判筹码,顿时刚刚偷袭的心血来潮的感觉,便都被紧张和羞怯给替换了。